功卓绝,可是在校场上,如果让你一人敌对一都之兵,可战否?”
方才在高台上看杨沅阅兵时,听杨连高向表妹解说,她也清楚一都是多少兵了。
那么打不过也再正常不过,梵清便道:“如果是在校场上,辗转腾挪全然没了用处,贫尼打不过。”
杨连高又道:“可是,若这一都之兵,贪生怕死,畏战不前,平时疏于训练,举枪挺刺三五下便气喘如牛、动作迟缓呢?”
梵清又想了想,便挺起胸膛:“那……贫尼打的过!”
杨连高道:“杨帅今日不斩那七八个冒犯的将士,来日敌人大军压境,大宋官兵,便是这般模样了。
到那时,师太可知,要死多少官兵、多少百姓?”
军无法不立,法无严不威。师太慈悲为怀,自然不懂慈不掌兵的道理,倒也怪不得师太。”
梵清一下子陷入了沉思。
“不显金刚之怒,怎见菩萨慈悲?难道,便是这样的意思吗?”
“悟”这件事,通了就是通了;不通就是不通。
梵清好像是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