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底,还是她狐媚子会勾引人,不然人家平白无故没必要针对咱们。”
“也可能是眼热风华楼的生意。”周老爷心里开始扒拉那些和自家有些过节的富商。头都想痛了,觉得谁都有可能,但到底是谁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
关于楚云梨做生意银子的来处,只要有心人都能打听的到。
这天,陆坤得知此事,气急败坏出门去春华楼。
陆庆安听说时,正在让淼淼喝药,闻言立刻起身:“你喝着,我去瞧瞧。”
淼淼捧着个药碗,试探着问:“那位李姑娘,对哥哥很重要?”
陆庆安笑了笑,眼神温柔:“那是你嫂嫂。”
从来没有看到过兄长这番模样的淼淼惊得险些将碗甩出去。还想再问几句,哥哥已经离开了。
楚云梨做生意总能抓住客人的心思,但凡进门来的,只要有银子的,就没有空手出门的。
因为春华楼刚开张,她每日大半的时间都留在这里。抽空会去看看另外两个铺子和郊外刚开始动工的工坊。
这天她从郊外回来,刚刚过午,才进门呢,管事就迎了过来:“陆老爷方才到了,在楼上等着,说有要事要和您商量。似乎很生气,脸色不太好,送茶的伙计都被他训斥了几次。”
楚云梨颔首,上楼后还没进门,就听见陆坤的声音:“看着点,看着点。照你们这样伺候客人,还想卖东西?”
她推开门:“出去吧,我来招待陆老爷。”
陆坤冷笑:“李东家好大的架子,总算是回来了。”
楚云梨一步踏入,听到身后有上楼的动静。余光瞥一眼,本以为是哪位客人,还想着打声招呼呢,看见是陆庆安,顿时就乐了:“不是让你在家好好歇着,怎么跑来了?”
陆庆安缓步进门:“我怕你被人欺负。”
话落,就察觉到身边人一脸不信,他笑了笑,进门道:“二叔。”
陆坤看见他,也并不意外:“你开铺子,用不着遮遮掩掩。倒是好生请个管事,这女人除了长得好看外,还有什么让人看得上眼的?让她做生意,你也不怕赔本。”
一副说教的语气。
陆庆安挡在楚云梨面前:“我那有点东西想让二叔瞧瞧。关于这几年你挥霍的银子和你手底下那些管事贪墨之事。”
陆坤听着这话不对,查贪墨正常,可他身为家主,花销大点很正常啊。他伸出手:“把东西给我,回头我将那些胆大之人教训一顿就是。今儿我要跟你说的是这管事,春华楼这么大的生意,怎么能交给一个女人呢?”
陆庆安看着他的手,道:“用不着你,我自己会教训。还有,春华楼不是我的。”
陆坤本来想跟他谈一谈所谓贪墨的证据,听到最后一句,顿时就气笑了:“你该不会想说这么大的生意是这丫头自己的银子开起来的吧?想骗老子……”
“我没必要骗你。”相比他的气愤,陆庆安一脸平淡:“好叫你知道,李东家是我未婚妻,银子是我给的聘礼之一。即是聘礼,那就是她自己的东西,她拿来做生意也好,送给别人也罢,随她喜欢。”
陆坤被噎得半晌无言,他有太多话要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你堂堂陆府公子,选一个残花败柳?”
“嗯,我喜欢。”陆庆安一脸严肃:“别再贬低她。”
“事实嘛,还不让人说了。”陆坤轻哼:“什么眼神?我是家主,所有陆家人都得听我的吩咐,这门婚事我不答应。还有,限你两日之内将春华楼取回,房契送到我案桌上,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
“情面这种东西,你这个畜牲根本就没有。”陆庆安说话也不客气:“限你三日内交还手中所有的东西,搬出陆府。否则,咱们公堂上见!”
在陆坤还未反应过来之前,他继续道:“这些天我一直没闲着,发现我爹娘病逝之事蹊跷,也找到了当初的大夫。还有,我和妹妹一直体弱,大夫也说了是听你指使。陆坤,你要么交出东西,乖乖滚远一点,要么就带着妻儿去大牢里蹲完下半辈子,自己选吧!”
陆坤面色几变,扯出一抹笑容:“别开玩笑,大哥大嫂的死怎么可能跟我有关?”
陆庆安颔首:“你再嘴硬,三日后,衙差就会上门。”
叔侄二人对峙,楚云梨转身从门口接了茶,倒了一杯递给陆庆安,又道:“陆老爷,春华楼不做你的生意,识相的话,赶紧离开。”
陆坤心中惶惶然,被侄子威胁就算了,连一个小丫头也敢撵自己,下意识道:“我不离开。”
楚云梨扬声吩咐:“来人,撵出去!”
陆坤:“……”,
周夫人得了允许,心里一松,笑容都深了些,想到李端月……又有点烦躁:“那丫头心思深着,我看走眼了。”
“总查得出来!”周老爷恨恨道:“非得找出这个跟我们作对的人不可。”
周夫人也觉得那丫头背后有人,道:“归根结底,还是她狐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