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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里的风暴还没有那么快能得到停歇,晚来的浪潮委屈地拖曳着身体不肯离去,一直在不停地叫嚣,但姜竞霜没有可能去向谢羯求饶。

因为当她听到谢羯的话,她就立刻明白了,谢羯在戏耍她。

他被戏耍了,就要同样地报复回来,绝不让姜竞霜也好过。

姜竞霜现在真的是又羞又气,羞的是自己竟然真的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间还得了几分趣味,气的是自己没有在最初察觉他的打算,傻乎乎地被他戏弄了一番。

姜竞霜感觉自己的病情肯定加重了,否则身体不会那么热,滚烫得好像要把她烧干,她面红耳赤,忽然翻身向里躺着,倔强地只用脊背示人,而绝不肯多嗅一下谢羯的气息。

床外侧,谢羯顿了下,也翻了个身,往外侧躺着。

如此,二人之间的距离宽绰得还可以再躺进一个人了。

这对本就各怀心事,各取所需的男女,在难得的同床共枕的时光中,依旧睡出了同床异梦的姿态来。

次日,姜竞霜被谢羯拍脸拍醒,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那张与谢羱有几分肖像的脸,吓了一跳,以为是谢羱又回来了,猛然惊醒。

谢羯看她的眼神,便知道她在透过自己看着旁人,心下有些不悦。

这丫头,比他所想的还要难以驯服。

谢羯冷声道:“起床,伺候我更衣。”

姜竞霜怔了下,道:“叫春花伺候吧。”

谢羯神色更冷了几分:“怎么伺候阿羱的,便怎么伺候我就是了。”

姜竞霜是真不会:“阿羱没叫我伺候过。”

谢羯默了下,再开口时,语气倒缓和了许多:无妨,我教你。”

姜竞霜其实不愿学,但她懂得人在屋檐下,必须得低头的道理,昨晚两人已经闹得很不愉快了,至少在相对安全的白天就不要再得罪谢羯。

姜竞霜想了一下,便顺从地起身。

男女制式的衣衫虽有不同,但穿戴的原理终归是不一样的,姜竞霜研究了一下,便上了手,她做事的时候总是专注的,眼睫轻垂,满眼认真,就连嘴唇都微微地抿了起来。

谢羯低头看着她这样的神情,心情终于好了些。

但到了束发簪冠时,姜竞霜是真的束手无策了,她未出阁前虽没少照顾两个弟弟,但到底男女有别,需要注意分寸,因此姜竞霜梳来梳去会的都是垂髫儿童的发型,她没替人簪过冠。

姜竞霜就叫春花,一面还担心谢羯会不满,小心地借着铜镜观察他的神色,但好在谢羯未曾说什么。

春花进来后,问明了事由,立刻手脚麻利地拿起牙梳,姜竞霜便自觉让开,谢羯忽道:“哪里去,你就站旁边看着。”

姜竞霜便只好留下,看春花先给谢羯结了几个小辫,之后便与黑发一起拢至头顶,用冠束住,最后簪上玉簪。

春花让谢羯看是否满意,谢羯没有理会她,反而问姜竞霜:“学会了吗?”

姜竞霜犹豫了下,回忆了下步骤,觉得没什么难得,她又一向手巧,便点了头。

谢羯道:“明早你来为我束冠。”

这便意味着谢羯今晚还要来。

姜竞霜觉得接下来的一整日,她都不会有什么好心情了,但谢羯还看着她,等着她应,她也不敢太外露情绪,便只好装出几分欢喜来,道:“好。”

谢羯显然没把她脸上的虚情假意太当回事,淡淡地应了走了,及至了门边,忽然转身:“你今天去把谢家那几个女人放了。”

姜竞霜以为听差了,再次确定:“让我去吗?”

“不是想要施恩?”真奇怪,昨日谢羯明明不在,却不耽误他把姜竞霜的小心意看得透透的,“我允许你有这个机会。”

姜竞霜自然喜欢这个机会,但她也没有特别高兴,因为她感觉自己好像又被五指山往下压了几层,微妙地叹了声气。

春花没有看懂二人之间的暗潮涌动,十分灿烂地捧着那把牙梳问姜竞霜:“夫人是预备起身,还要再睡?”

她委婉地提醒:“夫人的病若是好了,也该去城外寺庙看老爷下葬。”

姜竞霜反应了下,才慢慢回道:“大伯哥也没有与我提起这事。

既然夫家人都不催,她乐得不去,只是看到春花手里的梳子,她又露出了恹恹的神色,道:“他不是刚给我派了任务吗?我还是乖乖地留在家里学怎么束发吧,若是明日还要你帮忙,我怕他生气。”

这么一想,姜竞霜的心里就更不快活了。

此时她度过了被殉葬的危机,倒可以心平气和地念点谢羱的好了,至少谢羱从不会逼她早期伺候他更衣束发,也不会在床上那么毫不留情地戏弄她。

这倒不是她真的思念起谢羱并且对他有所不舍,只是因为谢羯实在是个混账人,他也只配和谢羱那种混账作比。

春花听说倒是小小地“啊”了声。

她身为谢宅里最年轻最没有心机的小奴婢,自然是不清楚为何之前姜竞霜与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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