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的,只是你晓得其中意思?”
“能懂一些,但仍有很多地方想不明白。”顾沉晏老老实实地说。
“虽是读书百遍其义自现,但每读一遍又自有新的认识,我到了这个年纪,仍觉未能尽知其义,此事不必着急。”
卫举人安慰了一句,又问:“平时每天习几篇字?临甚么帖?”
“先前习了几日欧字,因而欲进举业,又跟叔父习了几天《多宝塔碑》,眼下亦在习《颜勤礼碑》,只是尚未入门。”
闻言,卫举人提点道:“当下科考正卷,须以楷体为书,考官们喜好却未必想象,若只练颜字还不够,今后要多临一临《玄秘塔碑》,到时打听了主考喜好,再择一而用。”
原来简简单单一个答卷的字体,就有这么多的门道。
虽然这些是文官清流人家们早已心知肚明的小窍门,但对于顾家这种勋贵世家,却是第一次听说。
“多谢先生提点,学生记下了。”
一番考校之下,顾沉晏的表现远超预期,卫举人颇为满意,笑道:“你在背书上颇有天赋,想来取中个诸科出身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