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聘请我当网球部的助理?”
饶是自诩见过大场面的我也深感震惊,不是,迹部同学图什么。
毕竟我对网球可谓是一窍不通啊,我在网球部只能起到一个吉祥物的效果。
尽管我是一名商人,但也不是什么钱都想赚的。这么做我都怀疑迹部同学在想方设法给我送钱了。
我连连摆手,拒绝道∶“实不相瞒,这笔钱你可以找到一位专业的人。没必要浪费时间在我的身上。”
迹部景吾到是有点惊讶我对于送上门的钱坚定拒绝的态度,解释道∶“主要是希望你可以调节队伍里的比赛情绪,也方便随时随地进行慈郎的补习。”
随后我见自己好说歹说也没能说服迹部同学收回成命,直接两手一摆∶“那我就答应了。但我得提前说一声,我除了学习可是一窍不通的。”
迹部景吾斜靠在座椅上,单手撑头∶“成交。你就放心做,其余的我来安排。”
随即他一个响指决定∶“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放学后就来网球部熟悉熟悉。”
我,我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
就这样吧,就当学校里多了一份危险的高薪工作。
时间很快来到了放学后,我慢吞吞地走进网球场,那群正选们已经开始每日必备的挥洒汗水练习。
我在看台上随意找了个不是那么引人注目的位置做了下来,杵着下巴看着看不懂的网球开始发神。
所以,我到底是来干嘛的。
如果每天只是这样看着,那我早上的高傲真是太做作了。谁说网球部助理不好了,这助理可太棒了。
我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有点困了。我的眼皮开始变得沉重起来,似乎真的陷入了沉睡。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把我吵醒了。我不自控地抖了一下身体,肩上却意外滑下一件外套。
我迷蒙地接住外套,蓝白色的。
我睁着眼缓了缓神,起身把队服叠起来放在休息区的椅子上。
首先十分感谢这位好心人的衣服,其次如果我贸然凑近去翻内部的标签估计会显得像痴汉一样。
毕竟顺势把原本正面朝上的衣服掀开,手径直伸向内部翻找名字一类的行为怎么看都不太正常啊喂。
虽然我已经和校内的三大巨头通通达成了合作成就,但难保不会有其余的存在在盯着我的一言一行,譬如举报我的那位正义之士。
目前我手里到是有一些线索,但还是得等一个契机把人引出来。
想到这,我仰头望天叹息∶这年头,想挣点钱不容易啊。
随后我转头望向那位从始至终都站在旁边没走的人影∶“忍足同学,你看起来很闲的样子。”
忍足侑士说不清为什么对我很关注的原因,我睡着后不久,他就取了件外套盖在我身上,没想到把人吵醒了。
刻意彰显存在感的忍足侑士见自己终于被注意到了,忍不住开口∶“雾奈桑,好久不见。”
听到这句话,我在心里反驳∶明明前不久才在甜品店见过。而且这个声音听起来有点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过。
但现在四舍五入就是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同事了,还是要高情商一点。
我看着他认真的回答∶“忍足同学,我们前不久才在甜品店见过。”
太有礼貌了,我给自己点了个赞。
忍足侑士似乎是没想到会得到这样诚实的答案,语顿了一下∶“听迹部桑提起你要来当网球部助理的事情,恭喜你,雾奈桑。”
“同喜同喜,忍足同学。”
我总感觉这个声音很熟悉,但怎么也想不起来。
突然,我灵光一闪,第一次联系迹部同学的那晚,似乎就是这个声音。
我一下子感觉精神起来了,‘刷’的一下站起身,一副吃到大瓜的模样∶“忍足同学,可以对你冒昧一下吗?”
忍足侑士被跳跃的话题搞得愣了下,还在思考着怎么个冒昧法,嘴已经先答应了下来∶“嗯?请便。”
“请问上上周六晚上九点二十分左右,你是否在迹部同学家里接了一个陌生电话。”
精确到分证明了我对这件事情的看重。
忍足侑士想着这件事情有什么可冒犯的,微笑着肯定∶“没错,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通电话应该来自雾奈桑你的吧。是有什么问题吗?”
那就对了!
我凑近他,确保其余人都听不见的小声发问∶“那冒昧问一下,你和迹部同学是在秘密同居吗?”
随即,不等他反应,我有点不好意思地退后∶“如果这个问题太过于冒昧的话,也可以不回复我的。我都懂!”
至于为什么我会这么想,那当然是因为他们之间的氛围感完全不一样哎。
据我了解,两个人都有着表演型人格的特性,却分别扮演着太阳和月亮的角色。
而且忍足同学会帮迹部同学收拾一切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