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蟒蛇一样危险蛰伏的地方,把兽人的腿也囫囵擦了两遍,身上总算没什么泥渍和血污了。 虽然都是男人,可余白没这样照顾过谁。 他匆匆拉起兽褥重新盖好这具充满力量的身躯,那么大一张石床,被兽人占得不剩一丝空余的位置。 余白背过身,摸了摸发热的耳朵。 都是男的,看一看,有什么害怕的? 又往自己麻袍摆下悄悄瞅去,心想:他自己也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