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韵,今天我也好想你呀!”
白皎皎一见到薄司韵,就开心的要去抱她。
薄司韵勉强接住了白皎皎扑过来的身姿,没来得及稳住身形,两个小姑娘就这么抱在一起,不停的往后退,最后双双跌坐到了秋千上。
薄司墨与薄夜深对视后微微一笑,随后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宁凉生,友善的目光却多了一抹审视:“这位是?”
“我叫宁凉生,是勾融来的山野散修。”
宁凉生笑着自我介绍,一副纯良之色。
正和白皎皎一起琢磨着那小罐蜂蜜的薄司韵不忘补充道:“这是小深哥在秘境中结识的朋友。”
“朋友?”
薄司墨有些怀疑的看向了薄夜深。
薄夜深知道薄司墨在怀疑为什么,毕竟他的确从小到大就没有过朋友。
不过看到宁凉生可怜巴巴望向他的狗狗眼,薄夜深还是忍辱负重的点了点头,同意了“朋友”这个说法。
因为不想再继续谈论这个话题,薄夜深立刻问起了别的事:“你刚刚说的太可怕是什么事?”
薄司韵和白皎皎此时已经撬开了蜂蜜罐,正舀了一勺在那儿商量着泡茶还是沾点心吃。
在听到薄夜深的问话后,白皎皎先一步宁凉生开口,语气里满是藏不住的嫌弃:“是他太大惊小怪了,不过是个天衍宗弟子和一只小鲛人当街斗法而已,有什么可怕的。”
“天衍宗?鲛人族?”
是两个让薄夜深都有些在意的点。
偷听的星月兔突然感兴趣的竖起了耳朵,它总觉得这两个打起来的人,它可能认识。
“我说的可怕是那个天衍宗弟子的修为!”
宁凉生不服气的说道:“他看起来才十岁左右,金丹中期啊,金丹中期!你没感受到他的修为吗?就说在场的各位…不、不对,就说现在修真界那些个说得上名号的大能,哪个是在十岁的年纪,就达到了金丹中期的修为!”
众人:……
的确很难立马就想出这么个人,但肯定是有过的。
见这群孩子们还愣在原地,唯有星月兔在听到了那句“十岁左右的金丹中期”就反应了过来,那所谓的天衍宗弟子,很有可能就是成天在外惹是生非的玄星河。
心想到底是什么情况,玄星河竟然敢当街斗法,难道他不知道这种堪比皇城的大城池,都会立下约束,禁止修士私下斗法的吗?
薄司韵皱了皱眉,似乎对这话题提不起什么兴趣,干脆草率的收尾,并且转移了话题:“是挺可怕的…对了,宁凉生你来的正好了,小深哥刚打算油炸蜜蜂呢,一起来帮忙吧。”
“好嘞。”
一听到有吃的,宁凉生直接把什么“十岁左右”和“金丹中期”抛到了脑后,毕竟这些都没吃的重要。
就这样,一群孩子忙前忙后收拾起了院落的空地,就地支火架锅,有的在帮忙生火,有的在帮忙串肉,有的在给烤肉的薄夜深打下手,有的在劝白皎皎尝尝油炸蜜蜂,还有的在拦着宁凉生抢肉吃……忙得不亦乐乎。
躲避着人群,星月兔悄悄绕开了薄司墨,来到吃得满嘴流油的宁凉生身边,朝着他小声询问:“所以,那两个当街斗法的修士最后怎么样了呀。”
“最后?”
宁凉生沾着蜂蜜吃着油炸蜜蜂,别有深意的瞥了星月兔一眼,随后思索着开口道:“嗯、被白皎皎送进刑司院了。”
星月兔:……
算了,玄星河你自求多福吧。
*
刑司院。
是天道盟专门建立在各个城池,与城主和城中的坐镇高手都有合作的“为了约束修真者在各个城池中大打出手,导致房屋损坏和人口伤亡”的重要官方机构。
而每个刑司院内,都被划分出了两个派系:
一派是以武力镇压暴徒,主要负责维护城池内修真者的纪律;
另一派多是由法修、符修和阵修组成,为了抵御外敌入侵,主要负责加固城池外的阵法结界。
所以在玄星河和鱼之浅才开打没多久后,就被刑司院赶来的修士当场武力镇压,给关了禁闭。
虽然玄星河在被关期间还一直声明,是鱼之浅先抢了他的储物戒,他才会选择出手,这完全算是正当防卫。
但刑司院的人根本不听,并且给这位吵吵嚷嚷的小公子关了单间,没有窗户的那种,并给整个房间都设下了静音诀;
而另一间,惨遭连累被关的慕双白和黎明,只能齐刷刷的将目光瞪向了另一个罪魁祸首,也就是一脸无辜的鱼之浅。
“看我干嘛,”鱼之浅可爱的嘟了嘟唇,开始推卸责任,“明明是你们陆地上的规矩太多,在我们东溟之海,都是想怎么打就怎么打的。”
说着,鱼之浅还开始显摆起自己在海中勇斗海怪的英勇事迹,不过漏洞百出,一听就是小孩子瞎编的英雄主义故事。
见慕双白执拗的还想开口纠正,黎明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