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了一下肩颈,不像去睡觉而是像要运动一样,又活动了一下四肢。最后做完一个深呼吸后开了门,他收敛起所有神情,明明从头到脚都精心打理过了,却还要装出一副自己从花洒下出来套了件衣服就出来的随意。
许颂章抬眸看了他一眼,纯黑色的睡衣看不出品牌,不像丝绸但面料光滑又柔软,虽然只是睡衣,但看得出设计者很用心,版型设计得非常过关,看着就不便宜。不过也有可能很便宜,布料上花的钱都在纽扣上省下来了,不然怎么领口拉这么下。
沈知韫绕到床得另一边,许颂章闻见他走过去时身上的味道。不再是苦橙和香根草,不止是沐浴露,还有些别的香味。
沈知韫掀开被子,将枕头上的玩偶熊拿开,望着还坐在床边的人,他把另一边的被子也掀开:“罚坐呢?还是紧张了?‘
最了解你的往往是你的对手,这话真不假。沈知韫知道她还有些放不开,也知道怎么说话能刺激她。
许颂章果然上当,转过身,将腿放到了床上,扯过被子盖住下半身:“谁紧张了,出于礼貌而已,你这个主人还没有睡下来,我不好意思先躺床上。'“好好好。”沈知韫伸手帮她整理被子,见她躺好了,他才继续逗她,“不紧张干什么睡那么边上?”许颂章挨着床沿边,翻了身就能亲吻地板了,她举了举手机,“充电呢。’
沈知韫:“我的充电线一米五呢。
许颂章稍微挪了一点过去。
“摔地上挺疼的。”沈知韫笑着拍了拍两个人之间能再躺个人的空间,“害羞什么,都抱过亲过了。’”没害羞。’
激将法这招对许颂章一试一个准,两个人之间那足够躺一个人的距离也消失了。
他促狭后又哄人地说:“还是厚脸皮好,你看我多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