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与他说清楚,劝他放弃那种“背德想法”的。
经历了一番强烈的思想斗争后,云寂总算是冷静下来,她神色略微有些复杂,轻声叹息道:
“坐吧,墨儿。”
韩墨点了点头,也没有客气,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而他坐下的位置好巧不巧,正是云寂平时休憩的软榻。
而在软榻上,似乎还有一条云寂忘了收起来的蕾丝内衣,不小心被韩墨坐在身下。
“呀,墨儿(o)……”
云寂顿时发出一声羞涩的娇呼。
“怎么了,云姨?”
韩墨眨了眨眼,满脸无辜道。
“没,没事……墨儿,今日找你……”
云寂面色微红,怔怔地注视着韩墨,其神情带着三分羞涩,三分幽怨,还有四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情愫。
她清楚地知道,韩墨肯定是发现了什么,可他偏偏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
而她自然也不好主动说出口来,因为自从昨晚过后,本该温柔慈爱的长辈与孝顺贴心晚辈这两个身份已然破碎。
如今她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来面对韩墨,也只好认下这个哑巴亏,强行板起脸来,将话题转入正题。
没有与韩墨有过多的客套,她打算直入主题,告诉韩墨放弃威胁自己,自己可是有夫之妇,让他把昨夜发生的事当成是一场梦,相互之间划清界限。
然而……
不等她将早就想好,苦口婆心的劝导说出口。
韩墨却是抢先一步,打断了她的发言。
“云姨,我很高兴!”
云寂:“???”
今天的韩墨看上去气色很好,完全看不出昨日醉酒的样子,
想想也是,毕竟韩墨是个洗髓伐脉过的筑基后期修士,自然不会像凡人那般宿醉后,第二天没什么精神。
此刻,他不但精神充足,嘴角还挂着一抹浓到化不开的笑意,似乎心情异常的好。
云寂自然不明白韩墨为何如此高兴,又因何而高兴,但很快韩墨就给出了答案。
“昨日,我虽然喝醉了,但隐约间还是有些印象,似乎最后我拔出了星河剑,对吗,云姨?
这是不是代表,我有资格成为星河剑宗的掌门?”
“你……”
云寂顿时一愣,她还以为韩墨因为什么而高兴呢!
没想到居然是为了这个,难道说韩墨接近她的目的其实是为了星河剑,而他此番操控了星河剑,也算成功达成目的。
想到这,云寂脸色顿时一沉,心中不知为何觉得有些难受,感觉仿佛受到了背叛一般。
然而,还不等她发作,韩墨却是兴冲冲地说出了下一句,令她直接呆愣在原地的话来:
“太好了,假如我能够成为剑宗掌门,那云姨你是不是就能摆脱云天河,从此以后,再也不用体会那种被强行使用星河剑后,带来的刻骨铭心的痛苦……”
因为韩墨这番话,云寂瞬间呆立在了原地。
她显然是没想到,韩墨之所以高兴,不是因为他成功操控了星河剑,能够取代云天河成为掌门,帮助他韩家开疆拓土。
而是因为……
“云姨,尽管我对成为一宗之主并不感兴趣,但如果这样能够减轻你的痛苦,那么我一定会努力想办法成为星河剑宗掌门的……”
韩墨激动之余,伸手抓住了云寂的双手,真挚的眼神中透着几分炙热与迷恋。
显然,他说的没错,成为掌门需要得到星河剑的认可,而他达成了这一点,自然是具备成为掌门的资格。
且韩墨在操控星河剑时,与她那个没用的丈夫完全不同,她并未感受到任何不适,也没有任何痛苦。
换句话说,若是韩墨成为星河剑宗的新任掌门,那么她或许真的能够摆脱那样每日痛不欲生的生活。
而韩墨会如此高兴,其原因也很简单。
只是因为……
心疼她!
没错,韩墨在心疼她。
看着韩墨那真挚中带着几分炙热的眼神,那明显是处于热恋期的少年才会具备的,全心全意为爱人着想的眼神。
尽管韩墨今天还用留影石威胁了她,但她想到,或许是韩墨出于惶恐,知道自己生气了,以后不打算见他,才会出此下策,逼自己见他一面。
一想到这,云寂刚才还冷硬的心肠,突然间软化了下来。
她神色复杂的盯着面色激动的韩墨,心中很是感动,但更多的还是无奈。
如果她还是清清白白的身份。不说别的,就冲着韩墨如此心疼她,如此替她着想,她都会不顾一切与韩墨双宿双飞。
只可惜……
她的身份注定不能与韩墨走到一起。
无论是云天河还是她的姐姐,都不会坐视一介外人成为剑宗掌门。
别说是成为掌门,如果韩墨能够操控星河剑的消息一旦泄露,那么或许将给他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