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的。”麦肯娜此时点头。
在塔斯卡卢萨上高中的时候,她就没少到父亲的办诊疗室,偶尔也会像现在这样给父亲帮忙,处理一些简单的工作,虽然她并非护理专业,但是简单的包扎可是非常熟练。
“这里的人好像都认识你。”伊森和她并肩行走。
这位Crimsonettes身高并不低,脚穿带跟的靴子,能到伊森的下颌位置。
“嗯……我上中学时期父亲就是阿拉巴马大学的运动医学主任。”麦肯娜解释道。
见对方并不抗拒自己的问题,伊森继续询问,了解到她是土生土长的阿拉巴马人,去年升入父亲所工作的阿拉巴马大学,之前在一所公立艺术高中学习舞蹈,高中时期就是啦啦队长,凭借着舞蹈功底和啦啦队工作的经验,在大一的时候进入了Crimsonettes,大一下半学期就成为了Crimsonettes的队长。
“怪不得。”伊森突然道。
“怪不得什么?”麦肯娜转头。
“怪不得我一见到你,就感觉跟其他人不太一样。”伊森打量着她。
两人四目相对,麦肯娜立刻感觉到不好意思。
“洛杉矶来的人都是习惯这样搭讪的嘛?”她失笑。
“你怎么知道我是洛杉矶来的,难不成私下了解过我?”伊森的视线中多了几分审视。
“别人随口闲聊,我偶尔听到而已。”麦肯娜连忙解释。
“那塔斯卡卢萨有什么好玩的去处?”伊森又问。
虽然还不到一个月,但是他已经能够感觉到阿拉巴马当地称得上“贫瘠”的娱乐项目,塔斯卡卢萨室内最多的公众建筑不是餐厅,而是各种各样的教堂,来自于大大小小不同的新教派系,称得上眼花缭乱。
“城南边希尔顿花园酒店周边倒是比较繁华,或者说,更能让你想起之前在洛杉矶的生活,我推荐那里的一家枪支俱乐部,使用团票的话,在一天之内子弹不限量供应,打枪可以打到爽,砰砰砰。”麦肯娜比划了个射击的手势。
“你喜欢打枪?”
“没错,我曾经狩猎过一头野鹿,就在去年暑假,在西边不远的塔拉迪加国家森林。我用的是一把TIKKA狙击步枪,我和父亲守了它整整三个小时,最后不偏不倚打中了它的心脏,鹿头标本现在还挂在我家的客厅,鹿皮被我妈改造成了挎包,现在被我当成了书包。”一聊起自己喜欢的事,麦肯娜就显得滔滔不绝。
“除了打枪狩猎之外,你还喜欢做什么?跳舞?”伊森接着询问。
“那是我第二喜欢的事,我的理想就是当一名学校里的舞蹈老师。只不过我进了Crimsonettes,这可算不得跳舞,更多偏向于卡巴莱表演。”在麦肯娜看来,这两者还是有区别的。
“你呢,伊森,你平常有什么爱好?可不许说橄榄球。”麦肯娜反问。
“那我可就无话可说。”
“这样更好,更加纯粹。”麦肯娜安慰道。
在接下来的一些测试项目中,伊森脱掉了上衣,交给麦肯娜。
上帝啊…麦肯娜接过衣服的时候,看到伊森完美的倒三角身材,不禁在心中感叹。
在各种检测即将结束的时候,麦肯娜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
“伊森,我有个问题想问你……我是替朋友问的。”
“你的一位朋友?”
“没错。”麦肯娜点头。
“你现在有女友嘛?”她显得十分郑重。
“你觉得我有嘛?”伊森反问。
“不像有,你现在只是一个人做检查。”麦肯娜说起自己的揣测。
“你这个朋友是不是你自己?”伊森再度打量着她。
“我……”麦肯娜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她发誓,真是替珍妮问的。
等两人回到杰夫的诊室,依旧没有看到杰夫的人影,显然那名体操运动员的伤势非常严重。
“这些检验项目在这几天内会陆续出结果,不管结果如何,我父亲都会亲自给你打电话通知你。”麦肯娜点点头。
“那,回头见?”伊森问。
“……嗯……”麦肯娜有些犹豫,最后还是点头。
“回头见。”
·
从运动医学中心出来,伊森一个人返回了训练馆,倒是留下来继续参加训练。
刚刚结束了比赛,下场比赛又是典型的鱼腩范德堡大学,队员们倒是显得比较轻松,此刻围拢在一起,看着电视机。
电视机画面里,奥本大学和加州州立大学弗雷斯诺分校的比赛已经临近尾声,果然如同之前伊森所预料的一般,奥本大学在主场乔丹·海尔体育场62-0狂胜对手。
“奥本大学今年可是来势汹汹,两场比赛加起来砍下超过100分,对方一分都没有拿到。”肖恩·亚历山大摇头,面色有些凝重。
按照比赛对阵,今年11月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