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寒问暖,最后就可以吹响成功的号角——”
“爸爸你怎么会这么熟练啊?!”
“我也不是为了钱,我就是看他对我特别真诚就慢慢接受了,”女人恨道,“可是没想到他不止对我一个人说过这种话!说什么不想让我被其他人误会被包养影响名声,所以愿意配合我在外面宣称我们之间毫无关系,其实根本就是假的!全都是骗人的!”
安室透身体一僵。
女人哭诉:“他只是不想给我名分,影响自己在外面继续找其他人而已!”
安室透:“……………”!
……不会再有机会吗?
反正连朋友也算不上。
最后没睡多久还是起来了。
被排满工作的一整天,下午的安排稍微轻松一点——跟随他名义上的老师,毛利小五郎进行侦探专业上的训练。
抛开其他原因暂且不谈,他对这位曾经和他同学校毕业的前辈还是心怀崇敬和尊重的,对方在射击方面的天赋比他更甚。
不过这种高超的水平,如那位小姐所言,确有局限。
“所以那位田忠先生就是最后的真凶!”毛利小五郎深沉地说,“那个时候只有他不在犯罪现场附近,其实那只是凶手的障眼法,通过提早准备,不断跟事件相关者强化自己不在场的概念……”
明明第一个提出田忠先生是凶手的就是毛利小五郎。
一个推理前后矛盾,连基本逻辑都无法自洽的人,说在侦探方面有造诣,实在让人难以信服。
“真是的。”小兰叹气,“爸爸谦虚一点啦。”
“有实力的人客观描述事实,也不算骄傲,毛利老师是真知灼见。”安室透及时送上赞美刷一波好感度。
“哈哈哈哈!只要你小子跟着我学习,迟早有一天你也会像我这么优秀!”
话音刚落,事务所就迎来了一位新的客人。
“让我来给你这小子展示一下何为推理的风采!”主要最近也蹭了他不少顿饭,毛利小五郎有些心虚地拉开门,决定好好展示自己,“给我好好看着吧!”
来访的客人是为年轻女性,脸上戴了一副墨镜,面容有些憔悴。
“请问您想委托什么?”安室透倒茶。
“帮我拍下这个男人的出轨证据!”对方恳求道,并且推出信封,“这些作为定金,如果拍到的话,还有更丰厚的报酬。”
“这怎么好意思?”毛利小五郎边说边把信封摸了过来,拿起照片看了看,一脸沉痛以及谴
责,“这种男人实在太过分了!一点也不考虑身为妻子的太太您的感受!”
“哦不,”女人抹着眼泪的手一停,“我不是他的妻子。”
“哈?”
“那就是女朋友?”毛利小五郎试探道。
“是的。”女人点点头,其他两个男人都松了口气,又听她继续道,“不过不知道是第几号女朋友。”
“……”
女人咬牙切齿道:“我是被骗的!”
安室透又松了口气,同情道:“请具体说说情况。”
女人:“当时我年纪轻轻,本来一直靠自己的双手吃饭,是他非说不忍心看我那么辛苦,想要经济援助我,让我无后顾之忧地去实现自己梦想,还说什么不求回报,看见我实现梦想他就心满意足了。”
安室透记录的笔一顿。
这话听上去……莫名让人有点耳熟。
毛利小五郎颇有心得:“啊,这就是典型骗人的话术了!先用温情打破你的心房,然后再慢慢嘘寒问暖,最后就可以吹响成功的号角——”
“爸爸你怎么会这么熟练啊?!”
“我也不是为了钱,我就是看他对我特别真诚就慢慢接受了,”女人恨道,“可是没想到他不止对我一个人说过这种话!说什么不想让我被其他人误会被包养影响名声,所以愿意配合我在外面宣称我们之间毫无关系,其实根本就是假的!全都是骗人的!”
安室透身体一僵。
女人哭诉:“他只是不想给我名分,影响自己在外面继续找其他人而已!”
安室透:“……………”!
……不会再有机会吗?
反正连朋友也算不上。
最后没睡多久还是起来了。
被排满工作的一整天,下午的安排稍微轻松一点——跟随他名义上的老师,毛利小五郎进行侦探专业上的训练。
抛开其他原因暂且不谈,他对这位曾经和他同学校毕业的前辈还是心怀崇敬和尊重的,对方在射击方面的天赋比他更甚。
不过这种高超的水平,如那位小姐所言,确有局限。
“所以那位田忠先生就是最后的真凶!”毛利小五郎深沉地说,“那个时候只有他不在犯罪现场附近,其实那只是凶手的障眼法,通过提早准备,不断跟事件相关者强化自己不在场的概念……”
明明第一个提出田忠先生是凶手的就是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