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吧,而且当警察就……只是或多或少的区别而已,但现在有人会因为危险担心我,会记挂我,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
他露出洁白的牙齿,“我很开心啊,奏。”
江奏无言以对。
他的声音忽然有些暗哑,“其实……我一直在想,进入爆处班对小奏而言会不会有些不负责?”
“嗯?”
“毕竟这是个危险性很高的部门吧,也不能保证会不会有天突然出现意外……”
“别担心,就算出现意外,也还有松田。”帮忙补救。
萩原研二:“………”
心里那点惆怅顿是一点都不惆怅了。
他现在还没出事呢!!!
“别人能不能保证我不知道,反正我肯定可以。”他笃定道。
两人随着人潮漫无目的地转,碰巧遇到了从前那家礼服店。
橱窗模特身上穿着漂亮的婚纱,在灯下显得光彩熠熠。
可惜不是上次见过的那一件。
萩原研二有些遗憾:也不知道上次小奏穿过的那条婚纱,被谁买掉了。
……
夜晚,独栋别墅。
“真是稀客。”金发尤物动作慵懒地支着下巴,半抬着眼看向来人,“没想到有一天你居然也会主动过来找我。”金黄色的酒液在她手里摇晃出一道迷人的波纹,“现在也没有任务,难道说……”
她的语气变得低沉而暧昧。
“想调一杯马丁尼吗?”
她刚刚洗完澡不久,发尾还带着湿润的水汽,随意地披在肩膀上,零落的水珠打湿了衣服,隐约勾勒出迷人的曲线。
然而琴酒只是冷淡地看了她一眼,“东西在哪。”
“什么?”贝尔摩德没有反应过来,“你的东西?怎么会在我这里?”
琴酒言简意赅,“你从伏特加那里骗到的衣服。”
“哦……原来你说的是那个啊。”金发女人笑了声,“我不知道呢。”
琴酒没有理会她,径直走进卧室,贝尔摩德慢悠悠地跟在他身后。
“就这么心急吗?”
衣橱被猛地拉开。
长长的礼服婚纱出现在眼前。
“我保管的还…”
咔嚓。
一束火苗窜起。
打火机被随意扔上裙摆,火舌顿时舔上了白色的蕾丝。
火势在房间中迅速蔓延,焦烟弥漫,火光前的贝尔摩德终于变了脸色,咬牙切齿道,“特意过来烧我的房子,你越界了吧?”
“这次只是警告。”
银发男人面无表情地冷笑了声,“你最好记住,我的东西……就算是毁掉,也不会让别人拿走。”!
萩原研二虽然在警校生中绝对算是出类拔萃那一批,但他的格斗术和枪术和琴酒相比……基本没有什么可比性。
她在还好说,但也不能保证时时刻刻都守在萩原研二身边。
“怎么了?”萩原研二察觉到她的注视
,“怎么突然这么严肃,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你以后尽量不要离我太远。”江奏道。
这样万一出什么事她也能及时赶到,方便回溯追溯原因,不至于要重回太多剧情。
“啊?”萩原研二脑袋转得很慢,“哦……哦!”
“你傻笑什么?”
“我也不知道。”
“注意着点,”江奏也没打算一点都不透露,“最近可能有什么人盯上了你,小心点,尽量别落单,有事打我电话,我马上赶到你身边。”
“……”
他傻笑了一声。
江奏额头上爆出一条青筋,“发什么呆?听进去了没有?把我刚才说的话重复一遍。”
“有事打你电话,你马上赶到我身边。”
“……”
“萩原研二。”她幽幽地叫了一声他的全名。
事实证明,叫全名的恐惧不分国界。
长发警察下意识站直身体,双手垂在两侧,站了个标准的警姿。
“到!”
“听我说,重点不是这个,”江奏对恋爱脑不太宽容,但是对方对自己恋爱脑,这点总是要通融一下,“重点是你有危险,现在听清楚了吗?”
“有危险?”快乐小狗丝毫没有犹豫地点了头,甚至有几l分爽朗道,“我知道的,没关系啊。”
“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会有危险……说实在的,人只要活着就会有危险吧,而且当警察就……只是或多或少的区别而已,但现在有人会因为危险担心我,会记挂我,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
他露出洁白的牙齿,“我很开心啊,奏。”
江奏无言以对。
他的声音忽然有些暗哑,“其实……我一直在想,进入爆处班对小奏而言会不会有些不负责?”
“嗯?”
“毕竟这是个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