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脸色肉眼可见地灰了,“他……他因为办事不力,已经沉进东京湾里了。”
江奏:“……”
虽然是想拿回金锁,但还没到跳东京湾的程度,鬼知道那水干不干净……
“宮沢是你们的人吧,”沉默了几秒,她俯下身,“拿了我的东西,是不是得赔我点什么?”
“赔!赔!赔!”
熟练地抢劫完,江奏获得了金钱若干,半死不活的少年一枚——对方解除了道上对他的通缉令。
“为什么帮我?”
“就当做是这几年的保管费吧。”江奏道,她还以为他会把它当掉,这也不是值得谴责的事,毕竟他那时的生活难以为继。
“只是还没来得及而已。”
“随你。”东西拿不回,江奏起身打算回去。
这次来是通过道具回溯,可以自由掌握离开时间。
“你缺人吗?”
江奏回头,“什么?”
“你很有钱吧。”银发少年冷静道,“买下我这条命。你想做什么,我去做,你想杀人,我替你杀。”!
这声音似乎取悦到了男人,他哈哈大笑几声,“继续——给我继续,打到他服为止!敢抢我的货,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命!”
一伙人揍人揍得热火朝天,江奏靠在电线杆上看了会儿,感觉少年的视线落到自己身上,不太好继续当隐形人,于是开口。
“嘴干嘛这么硬?”她语气凉凉地提建议道,
“先服个软有什么关系,人在屋檐下,先低个头,善意的谎言有什么关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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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开始只听到前半句,还下意识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没错,说得对——什么报仇,等等,哪来的女人?!”
电线杆的旁边,一个穿着风衣,身材高挑的女人双手抱臂懒洋洋地靠在水泥柱上看着他们,吃瓜看戏的态度毫不掩饰,手里就只差拿桶爆米花了。
“不要在意,纯属路过。”
“路过?”男人狐疑道,“你确定?”
其他几个人想给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一点颜色瞧瞧,他制止了同伴的行为,想探探这个女人的虚实。
敢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种地方的女人,要么是脑子有问题,要么就是有所倚仗。
“这位小姐,我想请教一下,你和黑泽阵是什么关系?”
江奏还没回答,一直没有开口的银发少年咳了一声,断断续续地说话。
“你留下的东西……被抢走了。”
她留在这个世界的东西,除了给黑泽阵的巧克力就是那枚金锁,这次过来本来想顺便拿回来,既然被人拿走了那就不能再袖手旁观,哪怕黑泽阵有利用她的目的在……
“你还记得我。”江奏慢半拍地反应过来。
回答她的是少年一声无情的嗤笑。
明明已经落到这种地步,落魄得像条野狗,也不肯抬头看人,低头认输。
“看来是旧识啊。”男人道,“看在这位小姐的面子上,想把这家伙带走也行,不过他从我仓库里抢了不少东西,你得把东西还我。”
“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江奏站直了身体,指节被掰得铮铮作响。
一分钟后。
“不是说拿走了我的东西吗,”江奏用脚尖踢了踢男人下巴,问黑泽阵,“东西在哪里?”
黑泽阵扶着墙喘了一口气,他这些年摸打滚爬,死里逃生过几次,从来都没有放弃对自己的训练,也在心里隐隐和这个女人比较过。
几年不见,她比初次遇见的时候更强了。
“是个黄色头发的男人,”他嗓音沙哑,声带干裂的要命,“被他抢走了。”
“黄色头发……黄色头发……是宮沢!跟我们没关系!”被江奏踩在脚底的男人连忙撇清关系,“不是我干的!”
“宮沢现在在哪里?”
“宮沢——”男人脸色肉眼可见地灰了,“他……他因为办事不力,已经沉进东京湾里了。”
江奏:“……”
虽然是想拿回金锁,但还没到跳东京湾的程度,鬼知道那水干不干净……
“宮沢是你们的人吧,”沉默了几秒,她俯下身,“拿了我的东西,是不是得赔我点什么?”
“赔!赔!赔!”
熟练地抢劫完,江奏获得了金钱若干,半死不活的少年一枚——对方解除了道上对他的通缉令。
“为什么帮我?”
“就当做是这几年的保管费吧。”江奏道,她还以为他会把它当掉,这也不是值得谴责的事,毕竟他那时的生活难以为继。
“只是还没来得及而已。”
“随你。”东西拿不回,江奏起身打算回去。
这次来是通过道具回溯,可以自由掌握离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