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怜脱口而出。
两人之前明明没有过任何交集,甚至连话都没有说过,完完全全就是陌生人,莫名其妙说这种话,简直是种奇怪的冒犯。
会被当成骚扰的吧,大概。
她不知道为什么要在没人的时候主动找这个新来的女生,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急着解释。
也许
是因为今天被施暴的时候对方站了出来,尽管看上去就像是对方随性而为的霸道举动,解救她只不过是顺带的无关紧要的小事,不值一提,但出于女性那种天然的,敏锐的直觉,她就是觉得,对方并不是出于单纯的暴虐发作,想要看同学凌虐同学取乐的心态那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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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第一次有人在其他人嘲弄哄笑她的时候嘲笑回去。
她是为她而来。她想,一定是这样的。
就算是自己自作多情也好,但一定要有个人为她而来,不然她又怎么会有勇气继续站在这里呢?
“就这样?”
那个让她害怕,又忍不住想靠近的女生口吻随意地开口,“一个男人而已,又不是什么多了不起的宝贝,不喜欢就不喜欢,不是多大的事。”
“但是,但是……”这种轻描淡写的语气让小秋怜无端想要流泪,对于大人来说无关紧要的事于此时此刻的她而言重若千钧,但她还是努力抑制住了自己在五条同学面前的失态,只是微微哽咽了一下,“菊池——他是东京名作家,那么多人都喜欢他……”
“是的,”江奏凝视着她的双眼,轻声道,“但那又怎样?”
“多数从来都不能代表正确。也有很多人喜欢毒-品,但很多的喜欢并不能掩盖掉它是垃圾有害物的真相。”
***
警校——
“所以,小秋怜后来又主动找到你,”诸伏景光问道,“她都说了些什么?”他解释道,“不知道那个时候怎么回事,耳麦忽然坏掉了,听不见里面的声音……”
江奏:“没事,我来陈述。”
小秋怜在学校里并不起眼,成绩一般,不过在国文上有一定的天赋,所以引起了菊池仁的注意,对方给予了她一定的帮助。
一开始,她很感谢对方,但后来却发现班上的同学开始疏远自己。
【“在国文课上只会点我回答问题,总是夸奖我,让其他同学向我学习。”】
【“在批评其他同学的时候,总是提到我的名字,我觉得这样不太好,可是每次和老师说起的时候,他都说没什么。”】
“如果在一个集体中,不断强调个人,并且对其他人进行打压,”萩原研二道,“那么这个人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除非强悍到寒河江奏这个地步——不用说其他人也清楚。
但奏的情况是绝无仅有,一个青春期的少女,没有经历过太多世俗的打磨,不懂成人用心的险恶,在无知无觉中,懵懂走向野兽早有准备大张的血口。
他在心里默默叹息了一声,又对自己未来面对罪行深重受害者时凭理智履行职责这件事产生了一点怀疑。
和人相处,终究太过复杂。
“那这么一说,凶手不就是小秋怜了吗?”北原苍介道。
“心浮气躁乃是大忌,”松田阵平冷笑道,“事关性命的重要论断,没证据就不要随便乱说。”
场面忽然变得有些安静。
似乎察觉到自己对同班同学的语气太过冷硬,他顿了顿,语气缓缓地重新开口,“有作案动机并不代表真的会动手,很多人都会动杀念,但不是谁都有勇气杀人。”
“有作案条件也一样,有些看上去像凶手的人有时并不是真凶,如果因为简单的逻辑关系就事先预设凶手,那就变成了一道求证题。带着答案去证明问题只能得到你想要的答案。”
萩原研二看向突然沉郁的幼驯染,眼神微沉。
是想起自己了吗……阵平?!
学校后山——
松田阵平:“这里已经找过了,什么都没有找到,你们那边呢?”
到了学校学生爆料的,“曾经亲眼目睹两人私下约会”的地点——学校的后山上,这里曾经是一座乱葬岗,所以哪怕后来建了一所学校,也依旧人迹罕至,一个人要是消失在这种地方,似乎也合情合理。
“一样。”萩原研二道,“已经找遍了……这个地方也不太可能出现菊池的尸首。”他扯了扯嘴角,“这么说似乎不太好,对方说不定还没有死呢。”
“一个有家室的中年男老师,和一个十来岁的女学生,晚上不回家跑到学校后山——”松田阵平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在心里不客气地问候了一下对方,“如果是真的,这家伙就算死了也没什么关系吧?”
降谷零看了他一眼,“我们的职责是把真相找出来。”
“我只是不想保护这种烂得要死的人渣而已,”松田阵平冷笑道,“如果对方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