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但她却自然而然做出了这样的选择:就像是古罗马的斗兽表演,掌权者坐在高台之上,漫不经心地扔下几块生肉就能让奴隶和野兽拼尽全力地厮杀起来,这种天然的、对人权的漠视,使他们无法再忽略一件事——
在他们不了解的地方,她有冷漠残酷的一面。
这和他们截然不同。
但现在,在一切尚未明了的情况下,也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能调查出案件真相,在事情并没有闹大的前提上,他们对于自己对同伴相同的洞见,不得不默契地保持了令人难受的缄默。
“我会需要你们的帮助?”新来的转学生冷淡地反问,霸道的语气简直糟糕透了,但没有任何人计较甚至在意这件事情,反而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理所应当的事。
“大姐头这么厉害,肯定不需要你们自作多情的帮忙!”小山生怕新来的这个女魔头跟自己算账,小心翼翼地用敬语讨好道,“大姐头有什么感兴趣的事吗?”
“你们这里还真是无聊,”江
奏语气嫌弃道,“本来以为新生活会有意思一点,没想到居然进了个垃圾学校……就没什么能打发时间的事情可以做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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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奏靠在椅背上,神情里写满了不耐和烦躁,把脾气不好的人设刻画的入木三分,“庶民活得还真是无趣至极,就没有一点有趣的事情吗?”
庶民……
其他人偷偷交换视线,没想到还真是个不得了的大小姐,对真实性没有丝毫怀疑。
弱者的个性是做作和矫情,但对于强者而言,就算有恶劣的取好,绝大部分人也会在潜意识里进行合理化。
一边说着无趣,江奏的视线一边适时地落到了刚才被霸凌的女生身上,后者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把头埋在书本里,努力地让自己缩减存在感。
她没有说话,眼神里却鲜明地露出了几分兴味。
在上位者的世界里,她不需要表态,只需要稍稍流露意思,自然就会有人识趣主动地把消息主动送上来。
“对了,那个家伙——”小山为自己终于能够有拿得出手的情报感到高兴,显得有些语无伦次,“小秋怜,啊,还有菊池老师——”他压低了声音,脸上流露出隐秘的兴奋,“就是那个最近新闻上消失的名作家菊池仁,他是我们的国文老师。”
“很有名的作家,”江奏重复了一遍,微微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这个名字,“哦,好像是听说过有这么个人,他和小秋怜,有什么关系?”
“根本就没什么关系。”一个烫着卷头的女生不屑地哼了一声,“无非是因为菊池老师看她成绩不好主动补过两次课……菊池老师对每个人都那么好。”
“菊池老师之前对她那么好,还主动维护她……结果老师消失这么久了也没有看见过她流过一滴眼泪,简直就是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
“切,”小山抱臂冷哼,“其实你们这些女生根本就是嫉妒吧,嫉妒菊池对小秋好——”
“不是的!”一直默默坐在位置上的小秋怜忽然出声,“不是这样的!我才不稀罕菊池老师,你要是喜欢你就拿走好了!”
“哈?”卷发女生冷嘲热讽,“该不会真的以为老师喜欢你吧?有点自知之明啊拜托。”
“要不要找面镜子照照自己的样子?老师连班花的告白都拒绝了,又怎么可能会看上你这种家伙?”
“有妄想症就早点去医院治病,我说,该不会是想勾引男人想疯了吧?”
江奏看向小秋怜。
长得不算漂亮,清汤挂面,素颜朝天,像褪色的默片,既无色彩,也无声音,在五光十色的世界里,格格不入得如同一群白羊里的黑羊。!
“我待的时间比较久吧,问我就好了~”
“你那么无趣,是个人都不想跟你说话,长眼色一点啦。”
众人像野兽拥戴新任王者一样朝江奏靠近,完全没有了之前旁观者的冷漠,反而一个个都表现的平易近人又亲切,就像他们一开始就是这样。
以玩家为中心的,新的秩序,在这一刻彻底确立。
松田阵平和降谷零在某一瞬间感到了微妙的不适。
这种恃强凌弱的,适者生存的丛林法则,他们曾经切身的体会过,并且幼年在其中经受了难以磨灭忘却的精神折磨,它充满了原始而野生的兽性,离人性是如此的遥远,因而显得冰冷,没有丝毫温情。
尽管之前调侃过江奏有的时候不太像一个正常的人类,但那都是彼此心知肚明的玩笑,她只是性格和普通人不太一样,更敢于打破常规,也不在意别人的目光,现在却发现事实似乎并非如此。
他们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