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女人的手指之间夹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放在红唇边,过滤嘴的外沿上染了淡淡的口红,慢悠悠地拖长了声音,“一个女人深夜出现在男人的房间里,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原来是这样——伏特加恍然大悟,“所以这个衣服是给你买的吗?”他提了提手里的袋子。
“嗯?”贝尔摩德懒洋洋地转移了视线,“那是什么——婚纱?真是美丽的枷锁,让我看看吧。”
组织的基层或许还向往过普通人的生活,但有代号的高层成员,就已经彻底放弃了这种愚蠢的幻想。
她把裙子从袋子里拿了出来,展开摸了摸边缘,微微挑眉,“他的眼光真是不错啊,可惜我是不会穿的。”
这可不是她的尺寸。
真有意思……女人的指尖缓缓拂过布料,琴酒也会有这样的心思,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也不知道是哪只可怜的小百灵鸟落在了他的手里,她似真似假地惋惜了一声。
“反正是给我的,我就正好拿走了,到时候你就记得告诉琴酒,谢谢他的礼物,我很满意。”
***
便利店。
“那天萩原君的眼神真的非常明显呢,他的视线一秒钟都离不开你,”娜塔莉从货架上拿下一个饭团,又用咖啡机煮了一杯咖啡,“看来他真的非常喜欢你。”
“你不喜欢我吗?”
“我当然也很喜欢奏君!”
江奏看了一下娜塔莉的好感度,发现漂亮美女的话确实不作假,才见过几次就已经超过了60。
同样是混血,其他几个就不能学着点。
“我都说了我不清楚!”
“就是你这个女人蓄意谋害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以为能瞒得了一辈子吗?”
前方不远处忽然传来争吵,一男一女正在对峙,娜塔莉驻足看了几秒钟,“是来过店里的菊池夫人!”
“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优人,他确实已经失踪很久了,但是跟我没有关系。”
“你还要骗我——”
优人似乎再也控制不了愤怒,高高举起手,还没落下又愕然回头,“谁啊你?!”
“罪恶的制裁者。”
“什么?”
“警察。”
江奏控制住他的手腕,“当街行凶是犯法的,现在脑子里的水倒干净了吗?”
优人试图甩开她的手。
笑死,根本甩不掉。
“……放开我。”他屈辱道,“我知道错了。”
江奏松手,男人讪讪离开。
“非常感谢您刚才的出手援助,”菊池夫人是个温婉的女人,“优人他对我有些误会。”
她三言两语交代了大致经过:她的丈夫菊池仁消失了一段时间,年轻的继子以为是她动的手。
“完全没有根据!”娜塔莉生气道,“说不定是菊池先生和谁私奔了呢——”话说出口才察觉到不妥,“抱歉,我……”
“没关系,我习惯了。”菊池夫人看向江奏,“只是您大概要稍微有点麻烦了。”
……
第二天。
“怎么回事?!”鬼冢八藏拍桌道,“你看看!这是民众的举报信!!”
这家伙在警界里对他毫无威胁,在教育界让他颜面扫地。
江奏:“……”
没想到从医改从警,还是逃不了被举报。!
另一边。
安全屋。
伏特加下车,顺便拎着大大的袋子推开了安全屋的门。
打开门看到屋里情况的瞬间,差点没忍住一个“卧槽”脱口而出。
“贝尔摩德,你怎么会在这里?这是大哥的安全屋!”
“是啊,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女人的手指之间夹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放在红唇边,过滤嘴的外沿上染了淡淡的口红,慢悠悠地拖长了声音,“一个女人深夜出现在男人的房间里,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原来是这样——伏特加恍然大悟,“所以这个衣服是给你买的吗?”他提了提手里的袋子。
“嗯?”贝尔摩德懒洋洋地转移了视线,“那是什么——婚纱?真是美丽的枷锁,让我看看吧。”
组织的基层或许还向往过普通人的生活,但有代号的高层成员,就已经彻底放弃了这种愚蠢的幻想。
她把裙子从袋子里拿了出来,展开摸了摸边缘,微微挑眉,“他的眼光真是不错啊,可惜我是不会穿的。”
这可不是她的尺寸。
真有意思……女人的指尖缓缓拂过布料,琴酒也会有这样的心思,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也不知道是哪只可怜的小百灵鸟落在了他的手里,她似真似假地惋惜了一声。
“反正是给我的,我就正好拿走了,到时候你就记得告诉琴酒,谢谢他的礼物,我很满意。”
***
便利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