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熟悉的缎带。!
他的轻蔑似乎刺激到了女孩子,哪怕只是梦境——他的逻辑将人设完善得如此真实,她略显狼狈地挣扎了一下,又再次被他按住,陷入柔软的床铺里,黑暗中床上的挣扎翻滚以及粗喘声清晰入耳,又逐渐变成更加暧昧的水声,紧接着,持续的节奏在房间里不断响起。
她的声音也断断续续起来,“……我可不是你的梦。”
“那不是很好吗?”
“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吗?”
“……”
他俯下身,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和自己对视,慢条斯理道,“深夜爬到一个明知道对你不怀好意的男人床上就应该知道会发生什么……只想随便撩拨一下吗?把我当成什么了啊,我可是认真想了很久要怎么干你啊。”
她的身体不太明显地僵硬了一下,为这种过于直白的,不符合平时印象里的粗鲁。也许是从前压抑得太久,为这份无法逾越道德伦理的感情,现在一经释放就越发不可收拾,他也丝毫没有掩饰的想法,在梦境里肆无忌惮是他天然拥有的权利,他是这里的主人,也是她的主人,她的一切想法行为举动都要为他而服务。
“松田君……你旁边就是研二的宿舍吧?”她说。
他停了一下。
被欲望冲击的头脑顿时冷却很多,现实再度化为一道尖刺,毫不留情地扎在他的神经上,时时刻刻提醒他,一切不过只是虚妄。
“听说男生宿舍的隔音很差,”她慢慢地,“抵在床头,会不会已经听见了。”
……
“虽然不太想承认,但事实就是这样,你也感觉出来了吧……她好像不止喜欢我一个人。”
下垂眼的警察低着头,一口气灌完了整罐啤酒,“这种情况完全没有想过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办,难过好像有点,但好像更怕她离开。”
“如果是小阵平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至少不是其他人。”
青年睁着眼睛,感受着欲望被骨子里的暴虐重新唤醒,不愿意承认的、微妙的背德的刺激感短暂地占据上风,他低下头,用力地堵住她的嘴,以毫无收敛的,十死无生的力道去发泄着愤怒,“绝对是故意的吧——”
太恶劣了。
太过分了。
“这样会让你感到很快乐吗?嗯?玩弄我们两个——或许还有降谷和诸伏他们。”每多念出一个名字,他的愤怒就更深一层,化作更加迅猛的力道倾泻攻击。
“你会很有胜利者的感觉吗?玩弄别人的感情不会有丝毫愧疚吗?”
身材高大的男人完全遮住了女孩子娇小的身躯,他看似占尽上风,实际上发现,即便在梦里,他也完全没办法掌控她,反而能被她随意地勾起情绪,利用情绪。
他冷酷地扯下了一根缎带——本来打算作为生日礼物送给她遮住手腕上的伤口,现在被切换了用途——将她的双手捆绑起来,牢牢绑在床柱上。
“我就知道会适合你。”
放在现实里她能轻松睁开的束缚,在梦境里则无能为力,他放松地做着自己想做的事,对充满侵略性的下流毫无约束,在她耳边说些不着调越来越离谱的胡话。
她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露出和平时不那么一样的表情。
只有他一个人看得到。
……
铃声响起。
“早上好!”踩点走进教室的萩原研二叼着早餐拍了拍睡眼惺忪的松田阵平,“还没睡醒啊,昨晚没睡好吗?”
“……”
松田阵平:“……嗯。”
他有些不敢去看萩原研二。
就算是梦——不如说正是因为是梦,他才意识到自己有多无耻。
“那今天再好好休息休息……奏酱早上好!”
短发女人抬手回了个招呼。
松田阵平的目光忽然定格,浑身僵硬。
那只垂在身侧的纤细手腕上,系着一根漂亮的、熟悉的缎带。!
他的轻蔑似乎刺激到了女孩子,哪怕只是梦境——他的逻辑将人设完善得如此真实,她略显狼狈地挣扎了一下,又再次被他按住,陷入柔软的床铺里,黑暗中床上的挣扎翻滚以及粗喘声清晰入耳,又逐渐变成更加暧昧的水声,紧接着,持续的节奏在房间里不断响起。
她的声音也断断续续起来,“……我可不是你的梦。”
“那不是很好吗?”
“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吗?”
“……”
他俯下身,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和自己对视,慢条斯理道,“深夜爬到一个明知道对你不怀好意的男人床上就应该知道会发生什么……只想随便撩拨一下吗?把我当成什么了啊,我可是认真想了很久要怎么干你啊。”
她的身体不太明显地僵硬了一下,为这种过于直白的,不符合平时印象里的粗鲁。也许是从前压抑得太久,为这份无法逾越道德伦理的感情,现在一经释放就越发不可收拾,他也丝毫没有掩饰的想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