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否则那些话应该不是作假。”
萩原研二诧异:“这和我收集到的情报有点出入哎……附近的邻居说,在死者发生意外的前一段时间里,他们经常有听到房子里传出来的殴打声和女人的尖叫声,而在那之前,还看到过他们的屋子里走出了其他男人……难道是因为妻子出轨?这样一来的话,丈夫杀妻的理由就完全可以成立了!”
诸伏景光摇头,否认了这个说法:“不,或许在动机上能够成立,可是在时间和地点上都不行。”
“我和hiro顺着死者丈夫平时经常去的场所进行了调查,”降谷零道,“死者出事的当天晚上,他们都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明。”
“会不会是作假?”
降谷零顿了顿,“不会,案发当时大岛醉在酒吧里,还在酒吧里发酒疯,哭诉自己被戴了绿帽子,有很多顾客都在,可以做见证人……其他几个人也差不多”
萩原研二脑洞大开,“有没有可能是交换杀妻作案?”
“不,”降谷零道,“就算是交换杀妻,他们人也依旧没有作案时间。”
“□□呢?”
“不可能。”这回否认的是千岛初华,“□□的前提是买,也就是说,这是一种消费行为,但我看过他们的家庭生活账本,收支勉强达到平衡,还略有亏欠,没钱买凶。”
几个人都把自己的情报放了出来,最后齐齐看向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
“说起来我们这几天都在忙里忙外……”萩原研二眯起眼睛,“小阵平,你好像还挺闲的?”
失策,不小心把肉放在狼嘴边了!
狼有话要说,“松田君也很忙,他一直在关心照顾我,努力缝补我被污蔑后破碎而痛苦不堪的心灵。”
伊東忠夫那个中年人的啤酒肚实在伤到了她的眼睛,只有拳击手的八块腹肌能拯救她于痛苦之中。
松田阵平:“……”
这句话的每一个字单独看他都认识,组合句子之后听起来怎么就那么奇怪呢?
这里面有哪一个词是能和这家伙扯上关系的,一个都没有!
而且事实根本就不是她说的那样,他倒是想出去帮忙,但是……每次只要对方露出那种安静又沉默的神情,他就没办法再开口向她提出离开的事。
“哦,你人还蛮好的嘛,”萩原研二重重地拍了拍幼驯染的肩膀,咬牙切齿道,“缝补君。”
“下次也记得给我缝补缝补,”诸伏景光微笑道。
你干嘛也跳出来添乱啊?!
降谷零:“我记得松田的手速还挺快的,是吧,缝补君?”
“……”
伊达航拍了拍两个同期的肩膀,不负靠谱的名声,坚持把话题强行扭了回来,“好了好了,现在是案件的事情最重要,缝补的事之后再说吧。”
松田阵平:“……”
虽然现在得到的消息互有冲突,也有些矛盾,但综合总结一下,还是能发现不少相似点。
江奏在白板上写下疑点之一:“他们三个人的妻子——也就是死者,都疑似存在出轨行为。”
“第二,三个人都宣称自己和妻子的感情关系很好,实际上又疑似对妻子发生过殴打行为。”
只是这点没有办法再证实,一个是尸体隔了这么久,检测难度非常大,另外就算真的在死者生前进行了施暴,侥幸留下了痕迹,也完全可以推说是凶手做的。
“第,他们三个有作案动机的人居住的地方相隔很远,可以说天南地北,且互不认识,但都具有毫无漏洞的不在场证明。”
这也就是为什么伊東忠夫没有去调查他们的原因,他倒也没有没用到这个程度,多半是查证过几个人没有作案条件才放弃的。
“他们隐瞒了和妻子感情不和的真相,”江奏抓住了核心,抽丝拨茧道,“如果是死者出轨,那么死者在这场婚姻里就是完全的过错方,即便配偶出轨对他们的颜面有损,使他们拥有杀人动机,但是在案发当时他们有完全的不在场证明,根本不需要担心这点,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要千方百计地向警察说谎,假装他们的婚姻很幸福?”
降谷零看了她一眼,短发女人的表情始终平静如一。
从最开始安排他们不同的任务,他就有一种感觉,她不像是为了探索未知的真相而分配,反而像在做证明题———早就知道了一切,只是安排他们去拿回真相的碎片。
她像是完全的旁观者,已经看透了这个嫌疑故事的结局。
这种被人甩到身后的感觉还真是让人不爽啊……
“他们在掩饰一件事。”松田阵平用一块大的铁方片盖住一块小的,长指一弹,金属片发出了铛的响声,“这样就可以转移注意力。”
嗡嗡的震动声忽然止住,他盯着江奏,眼里像装了一片星空一样闪亮。
三个人不约而同地做了相同的事情,绝非毫无缘由。
“因为死者的死亡,一定跟她们的婚姻不幸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