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巴掌就想回手,肚子上被猛地踹了一脚,痛的他当场就跪了下来,捂着肚子连腰板都直不起。
“你个臭婊子!别以为老子不会打女人——”
头发又被人牢牢抓住,连带着脑袋在地板上不停磕出咚咚的声音。
“我可没有这么以为过,”背后的声音似乎含了一抹笑,在这种时候的冷静又显得分外可怕,“这不是很好吗?毕竟我会打男人,你这么一说,我就更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了。”
心理负担这个东西,从一开始就根本没有存在过吧——五条悟若有所思,开始理解。
“我就说这个女人为什么突然变了——”鲜血从他的额头上流下来,滑过眼睛,佐伯刚雄眼睛里闪烁着凶性未泯,刚才的击打并没有让他心灵完全地折伏,“肯定是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女人把她带坏的——”
“你看,像这种情况,他还没有真正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江奏语气仍旧平淡,完全没有被触怒的迹象。
男人气坏了,对方把他当成空气一样,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
五条悟:“要怎么做?”
江奏揪着佐伯刚雄到厨房,打开水龙头把水池放满。
“你、你想要干什么?!”
对付这种傻叼她的耐心向来不怎么足,也懒得多费口水,江奏揪着佐伯刚雄的脑袋往水里摁,无论对方如何挣扎都没有松开半分力道,“看你说了很久的话,就想请你喝点水润润喉咙。”
一张嘴水就咕噜噜地涌进鼻腔和嗓子眼,肺里的空气一点点减少,死亡的威胁涌上来,男人终于意识到对方不是在开玩笑!
“咕噜……咕噜……”
等到佐伯刚雄离窒息只差一线,江奏又拽着他的脑袋拔出水面,佐伯刚雄重获生机,贪婪地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还没过多久,就又被重新按进了水里。
趴在地上的佐伯伽椰子慢慢爬起来,步履蹒跚地走到厨房门边,木然地看着面前的景象。
那个在她面前如天皇一样的男人,现在狗一样拼命垂死挣扎,因为恐惧而涕泗横流,匍匐在地上跪拜着想请求对方饶自己。
江奏根本就不相信这种狗东西的嘴会有多硬,无非就是还没吃到真正的苦头所以在那里暂时嚣张,其实没什么可怕的,他也会因为害怕而露出这种可怜又卑微的表情,恨不得舔对方的鞋子只求活下来。
“你还是没有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江奏不带声调的话语刀子一样凌迟男人的心灵,随即又一转话锋,“不过这种事慢慢来就好了,现在麻烦签收一下快递。”
装满液体的瓶子底部安静地躺着两个割下来的铃铛。
“如果还有需求,”江奏看了眼地上的男人,“这个也不是不能接。”
五条悟:“……”!
她也并不觉得这样的生活有哪里不对,她对生活充满了钝感,这让她足以屏蔽生活里的种种不适给人带来的烦心,不然生活就无以为继。
“伽椰子,”丈夫阴沉着脸走进来,“为什么到现在饭还没有做好?”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你知道自己是吃谁的穿谁的喝谁的用谁的,你居然敢出轨——”男人狠狠地揪住了她的头发,就像在洗完抹布之后用力往外甩干水分一样,揪着她的脑袋狠狠地往地板上掼,“我对你那么好——你却给我在外面搞出野种——”
佐伯俊雄被母亲塞在房间的缝隙里,只流露出一双眼睛,惊慌而恐惧地瑟缩成一团。
房子里发出了砰砰的声音,他的双眼已经被黑暗盘旋占据,脸上露出了恐怖的、狰狞的笑容,那是一种近乎狂热的表情,“我是不会放过你的,还有那个奸夫——我迟早要把你们通通都杀掉——”
大门忽然被猛地踹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不邀自来,后面还缀着一个白色头发的面无表情的小男孩。
“你是谁?”男人不耐烦地开口,“这里是我家——”
“我是来送快递的。”江奏笑眯眯地活动了一下手腕,“敲门一直
没有人开,所以就只好主动上门了。”
“——?_[(”
“也可以。”江奏低头打量了一下狼狈趴在地上的女人,“可是现在她这个样子没办法签收吧,所以还是先生你来好了。”
不等男人开口拒绝,她一个跨步走上前,抓着男人的头发狠狠地往墙上一撞,他的头颅和墙面发出了沉重的碰撞声,甚至在房间里都荡出了一声回响,佐伯刚雄被撞得眼冒金花,反应过来之后骂骂咧咧地回过头,扬起巴掌就想回手,肚子上被猛地踹了一脚,痛的他当场就跪了下来,捂着肚子连腰板都直不起。
“你个臭婊子!别以为老子不会打女人——”
头发又被人牢牢抓住,连带着脑袋在地板上不停磕出咚咚的声音。
“我可没有这么以为过,”背后的声音似乎含了一抹笑,在这种时候的冷静又显得分外可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