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还是要去看看对方到底靠不靠谱……还有对方的身体够不够结实,抗不抗揍。”
毕竟是亲身体验过来的,大概是当姐姐的对弟弟有一种天然压制……打不过,根本打不过。
萩原研二:“……”
所以最后那句才是你想说的重点吧!
松田阵平道,“……而且我也没想到你还蛮在意我的嘛,不过完全是多余担心,我还没那么脆弱……其实当初我早就知道千速姐不喜欢我了,要说难过好像也没有那种感受吧,毕竟喜欢这种事又没办法强求,既然不喜欢,就不用刻意去勉强。”
萩原研二道,“明知道,那你还喜欢那么久。”
他忽然有些抬不起兴致,只觉得自己虚假得厉害,明明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至少不全是这个原因,更多是因为想要掩饰所以找借口而已,却反而被当做是关心。
他问心有愧。
“虽然不知道你在想一些什么令人不愉快的东西,不过随便了,你这家伙从小就是这样,看上去好像跟谁都能说到一起,和谁都能做朋友,实际上谨慎得要死,到死都撬不开你那张嘴……都说我难相处,其实你才是最麻烦的那个吧。”松田阵平无所谓地笑了一声,往后一靠,双手枕在脑后,躺在床上望着头顶黑沉沉的天花板,“有时候喜欢一个人并不是一定想要得到回应的吧,虽然得到回应也会很开心——不过就算只是喜欢这件事本身,就已经足够让人感到幸运了。”
“是这样吗?”黑暗里的萩原研二轻轻地说了一声,最后又笑出来,“我知道了,你说得对。”
两人又在沉默中静坐了一会儿,萩原研二站起身把灯重新打开。
松田阵平看过去的时候,青年脸上还是挂着和平常相同的表情,看上去也没什么不同。
“我到时候会如实跟姐姐说的,现在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
他微笑地关门离开。
隔开光源之后,又一个人面无表情地在走廊黑暗里安静地站了一会儿。
知道不等于做到。
他深知松田阵平说的那些道理,也深知自己没有办法像对方一样自如释怀——甚至,他们连一个玩笑一般的吻都没发生过,哪怕无疾而终的结束,他甚至都没有任何得以悼念的事物。
他知道自己不甘心。
大概是这次的事件影响实在恶劣,鬼冢八藏把体术对战课提上日程。
警校生的体能训练从来都没有停止过,每天除了文化课以外,还要进行相当强度的运动,内部之间两两对打也有,武道课也有,但基本还是以练习为主,就算对练也是两两对练,点到即止。
“今天的剑道就不会像之前那么简单了,”鬼冢八藏站在了台上,全副武装,“将来你们当上警察,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对方可不会有耐心慢悠悠地等你们准备好——身上的防护器具,今天这是第一回,给你们足够的适应期,因为我是你们的教官,老师,但犯罪分子不会,那些人是你们的敌人,敌人只会想方设法将你们置于死地,不会给你们活路。”
他原本不想这么严肃,对待学生太过狠厉,完全不留情面,但这次发生的事情的确给他敲了一个响钟。
他们缺乏真正实战的历练——而台下的这些学生,将来有一部分会被派到不那么安全的部门,要见刀见枪,见血见生见死,那个时候才是最无助的时候,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因为一招之差,所以丧掉一条命。
他收到过很多份讣告,那些曾经鲜活的,充满热情,积极向上的脸庞,最后都变成了遗像上的黑白画面,有的时候是曾经教过的学生,有时是曾经一同并肩作战过的朋友,最终都变作了模糊的面孔,在生命里消退,随着时间的流逝,彻底化成了泡沫的影子。
明明知道生死有时由天,非人力可以挽回,却还是会感到痛苦难言。
“你们现在少吃苦,将来去了社会就会多吃苦,现在多吃苦,以后就能在危险的时候活得久一点。”鬼冢八藏看着台下的学生,“活下去!不管在任何时候都要给我努力活下去——这就是我这个做老师的对你们将来人生最大的期冀。”
接下来的主场被交还给学生。
切磋是随机进行的,由众人进行抽签决定。
“请多指教。”千岛初华行礼,“寒河江君,我很高兴今天能站在台上和你进行切磋,接下来也请您不吝赐教。”
江奏回礼,“冒昧说一句,你的身法很眼熟,像是京都流派。”
“是的。”对方并没有否认这点,“祖上承蒙受荫庇,习得一些微末剑术,我练剑已经有十年,只是天赋不佳,不如长姐。”
是个小型boss啊……
柯南里有哪个家族姓千岛的吗?不清楚,就只知道天天被炸楼的铃木家,不过无所谓了,现在正好也可以借机刷一波经验。
“那么,请多多指教了。”千岛初华拔剑攻击。
千岛初华的出招很快,剑指如风,直接一个斜面劈砍,波及面积很大,想要躲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