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样时刻紧绷着,压力可以得到短暂的纾解,“好像一直以来,我们都没有过像现在这样单独处在一起。”
她哪怕总是习惯一个人独来独往,但是身边总是不缺乏热闹,就像是一盏灯,暗色里耀眼的光源,吸引着天性向光的飞蛾。
他一直都站得远远的,只敢这样旁观,不愿上前去打扰她。
只是偶尔也会像现在这样羡慕。
短发女人转过头看他,诸伏景光被注视了几秒之后,有些求饶地举起手,“好吧……那次也算单独相处。”
也许是酒意撩人,松弛了神经,他无比惬意,思维也变得迟钝起来,就像被温暖的炉火烤着,慢慢蒸腾升空。
“我总是……在做一个很长的噩梦,实在太长了,我被困在里面,无论如何也走不出来,有的时候又像是个旁观者,看着自己在梦里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很绝望。”
“但那天之后就不是了……”他笑了一声,似乎难得感到了一些羞赧,几分怯意让他没有转过头去看她,和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睛对视,怕自己的心情也被看得一览无余,“因为……在最后那一刻,困扰我的恐惧终于消失了,我看到了——”
你。
他没有办法说出口。
嘴唇已经被一片柔软温热贴住。
雾蓝色的猫眼睁大,淡淡的薄雾散去,海一般透蓝色的瞳孔清晰地倒映出了一道清秀的影子。
鸦羽一般的长睫毛轻轻地眨动,轻而易举地在他心里扇起一道暴雨狂风。
不同于之前在狭窄衣柜里的那一次,诸伏景光的意识很清醒,那点微薄的酒意早已散去,怔怔地僵在座位上,任凭她的手勾住自己下巴,强硬地抬了起来。
她的吻亦如她本人,强势地掠夺着,不容他分毫的拒绝。
“唔……寒河江……”
对方终于退开,冷冷地勾着他的下巴,“叫我的名字。”
“……奏。”
“很好。”
周围的喧哗吵闹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一群人目光或八卦、或吃瓜震惊、或兴奋刺激、或复杂难言地往这边看。
江奏松开了诸伏景光,站直身体,身姿笔挺地径直朝着人群走去。
虽然现在面前好像有两条路,好像有两个头发卷卷胸很大的男人,不过没关系,她只要走两条路的正中间就可以成功抵达。
“你——”降谷零蹙着眉头走上去,挡住了她的路,“如果不是喜——”
领子被一股大力直接拉着往下坠,他的心里浮上了熟悉的无奈感,被迫弯腰低头。
带着酒气的唇印在了他的唇上。
“乖。”领子上的巨大拉力松开,窒息的感觉消失了,一只手在他的脸上轻轻拍了拍,又像揉小狗一样顺着摸摸,声音近乎于哄,“好了,现在满意了?边儿去吧。”
“……”
他的头脑宕机了一瞬,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见她迅速放弃自己,大步朝松田阵平走去,在对方身上重复刚才对他做的事。
“你为什么不说话?”
短发女人面无表情地问完之后,伸手一推。
松田阵平被她推倒在带着滑轮的椅子上,连人带椅子往后打滑,又不小心划到了障碍物上,导致轮子抱死原地转圈。
她毫不在乎外界影响,依旧坚定地坐在松田阵平的怀里跟着一起打转,其他人看得目瞪口呆。
啾啾啾。
“……”这都叫什么事!!松田阵平一边被迫承受着她狗啃一样的亲法,一边努力腾出一只手环上她的腰。
察觉到胸前异样,低下头看见在他胸膛上戳来戳去的爪子,陷入沉默,“……”
江奏摸够,跳下椅子,转头对萩原研二道,“轮到你了。”
漫长的反射终于结束,降谷零脸色一变。
“快拦住她!……这家伙喝醉了!!!”:,,.
一群人群魔乱舞,别说只有一个降谷零,就是两个加起来都不够用。
他和松田阵平几个忙里忙外,也就没有办法再顾及到幼驯染这边的情况。
“寒河江。”诸伏景光看着忙碌不停的幼驯染,忍不住笑了一声,身心放松下去,微醺的醉意上浮起来,在这样欢快而热闹的环境里,精神也不必像从前那样时刻紧绷着,压力可以得到短暂的纾解,“好像一直以来,我们都没有过像现在这样单独处在一起。”
她哪怕总是习惯一个人独来独往,但是身边总是不缺乏热闹,就像是一盏灯,暗色里耀眼的光源,吸引着天性向光的飞蛾。
他一直都站得远远的,只敢这样旁观,不愿上前去打扰她。
只是偶尔也会像现在这样羡慕。
短发女人转过头看他,诸伏景光被注视了几秒之后,有些求饶地举起手,“好吧……那次也算单独相处。”
也许是酒意撩人,松弛了神经,他无比惬意,思维也变得迟钝起来,就像被温暖的炉火烤着,慢慢蒸腾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