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别的什么原因。”
出于某种心情的考虑,他隐藏了后来的那个吻。
她就像一只无拘无束的鸟,也许只是随心而动,想那么做就那么做了,即便吻了他,也只是想要证明而已。
降谷零以绝佳的良好教养压下了想骂脏话的冲动。
——这家伙脑袋是有什么毛病吗?!
就算这件事本质是好事,因为特殊情况确实不好公开宣传,但是正常人都想方设法让自己在别人眼里的形象好一点,就算是坏蛋,也会想办法把自己说成好人啊,没有谁会想方设法把自己塑造成那种样子吧?!
就是因为这种让人难以捉摸的思路,几个小时前他才会跳进对方的陷阱里……任宰任割。
“zero,”诸伏景光也不傻,从降谷零的反应里很快察觉到这两人大概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你们……”
他不知道该怎么问,好像也不该问,因为全无立场。
假如她对他有所意动,就不会再对zero出手,而假若她对zero有好感,那他就不应当再开口。
“只是一场无伤大雅的意外。”降谷零突兀地打断了他,朝他笑了笑,“不用在意。”
知道班上有同学在食堂窗口兼职打工,伊达航很贴心地去窗口照顾了一下生意,“哟!寒河江,很精神嘛!”
江奏已经拿到了系统发的任务奖励,干脆找了个理由推掉兼职,今天最好是最后一天营业,卖完准备的份额就跟着同学去吃饭。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看到短发女人走过来,默契地低头吃起了饭,松田阵平哼了一声,也不算没理人,最热情的算是萩原研二,主动打招呼。
“寒河江酱,坐我这边好了,这里还有位置。”
江奏从善如流地走过去坐下,对面刚好坐着诸伏景光。
察觉到对面投来的目光,诸伏景光原本就不算慢的吃饭速度再次加快,以至于嗓子有些发干,他端起饮料喝了一口,又被饮料呛进气管咳嗽了起来。
“慢一点,不要那么快,”江奏好心提醒,“有时候太快反而什么感觉都没有。”
诸伏景光:“…………”
他其实……也没有很快。:,,.
“发生什么事了吗,zero?”下课去食堂的路上,诸伏景光观察了降谷零一段时间,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好友脸上的深肤色比平时的颜色要重一点。
难道是又晒黑了?
“你……”诸伏景光终于确定,“是在脸红吗?”
松田阵平嗤笑了一声,“诸伏旦那眼神挺好使啊。”
他反正是一点都没看出来哪里红了,不过也不妨碍跟着调侃几句,“难道是背着我们偷偷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不是!”降谷零脱口而出,“是过敏!”
诸伏景光:“……”
他忽然意识到什么,转过头和幼驯染对视了一眼,双双陷入沉默。
“你们两个都过敏?”松田阵平不明所以道,“遇到同一个传染源了吗?”
“……”
松田阵平思索了一秒钟,果断和两人拉开了距离,“什么传染源这么厉害,该不会传给我吧?”
萩原研二和伊达航一个人精一个班长,两人一左一右抓住了松田阵平的手,无视这家伙的抗议,直接把人扛起来,走你!
“喂!你们两个!把我放下来!”
萩原研二微笑着拔高了嗓音压过松田的声音,“我们先去食堂占位置了,待会等你们过来。”
经过几个小时的冷却时间,降谷零的思考能力差不多恢复了,再次复盘之前和寒河江奏的对话,一下子就察觉到了不对。
那个时候躲在柜子里的hiro很有可能触发了PTSD,很有可能处在非清醒状态,而寒河江奏也不是那种会趁人之危的人。
所以她做出那种举动的原因只可能是一个。
“寒河江她……那个时候帮了我。”两人沉默地并行了片刻,诸伏景光开口,“我又想起那晚上的事了,她大概是怕我窒息过去,所以才那么做,并没有别的什么原因。”
出于某种心情的考虑,他隐藏了后来的那个吻。
她就像一只无拘无束的鸟,也许只是随心而动,想那么做就那么做了,即便吻了他,也只是想要证明而已。
降谷零以绝佳的良好教养压下了想骂脏话的冲动。
——这家伙脑袋是有什么毛病吗?!
就算这件事本质是好事,因为特殊情况确实不好公开宣传,但是正常人都想方设法让自己在别人眼里的形象好一点,就算是坏蛋,也会想办法把自己说成好人啊,没有谁会想方设法把自己塑造成那种样子吧?!
就是因为这种让人难以捉摸的思路,几个小时前他才会跳进对方的陷阱里……任宰任割。
“zero,”诸伏景光也不傻,从降谷零的反应里很快察觉到这两人大概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