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小学的小孩子而已,毫无动手价值,情报部的人甚至懒得花时间去看小学生一眼,更别提下手,自然不会是这个原因。
那么,答案就只有一个。
她可能只是——单纯的不在意而已。
足够冷静清醒,也足够冷酷绝情,甚至比那个男人——琴酒更加可怕。
至少琴酒从来不会和无关的人虚以委蛇,言笑晏晏,下一秒就计算对自己有利的事,把对方当成麻烦摆脱掉。
贝尔摩德的眼眸淡了几分,果然,哪怕是孩童的真挚感情,经过组织之后也会变成扭曲又虚假的存在……
“作为你的养母,我现在应该要去收敛你的尸骨。”贝尔摩德嫌恶道,“不过,大概只能捞到成田俊二的骨灰吧。”
她对捞男人的骨头碴子实在是兴趣不大,尤其对方还是一个软弱无能的废物,就更没有任何动力了。
“你应该去死。”
贝尔摩德瞳孔微缩,笑容生出了几分危险,“嗯?”
“因为听见了深爱的养女的死讯,”江奏声音毫无起伏地棒读道,“一路上心神不宁,结果不小心出了车祸也死了,啊,一家人死得整整齐齐。”
贝尔摩德:“……”
没想到这么快就轮到自己下场了。
从理智上出发她知道江奏说得没错,日本的媒体如同食腐而生的秃鹫,逐热度而生,在公共场合发生爆炸还死掉了两个公民的消息足够在日本掀起一阵热度,媒体会想方设法地调查旁观者,死者,还有死者的家属。
如果她出面,到时候一定会被媒体包围,不管是纸媒还是网络上,假身份留下太多的信息终究不是件好事。
这么说起来,死亡确实是“田中玲子”最好的结局。
“好吧,”贝尔摩德靠在窗边,以咏叹调的语气轻声吟诵波德莱尔,“这片土令人烦忧,死亡,起程吧,天空、大海尽管郁黑有如浓墨;人的心灵,你知道的,燃着暗光。你的安神毒酒,倒给我们喝吧!脑骨间有火不断燃烧,我们愿投身入深渊底:天堂?地狱?管它!”
她对着玻璃窗上倒映出来的身影举起被红色酒液填满底部的高脚杯,直视着上面艳丽却冰冷的容颜,“就让我用死亡来为这场仓促的演出作为谢幕吧。”
死得干干净净,不失为一个好结局。
江奏欣赏了一出女明星免费的诗歌朗诵,海豹鼓掌。
念得真好,该死就得死。
如果贝尔摩德这个时候去警察那边,说不定就会和诸伏景光以及降谷零这对未来的公安碰上。
想想要是真的碰上,以后双方在组织见面的场景,那叫一个尴尬……
虽然游戏世界大概会规避这样的可能性,不过为了避免诸伏景光开局就落地成盒,还是谨慎点比较好。
……
帝丹小学。
“不可能。”工藤新一瞪着面前的男人,“我才不相信呢,以为我是那种可以随便就能骗到的小孩吗?”
那家伙那么聪明,又狡诈,才不会……才不会发生那种事。
“理奈才不会出事!”毛利兰大声喊,拼命忍住不哭,“我不喜欢这种玩笑,我也不要礼物,我想要她回来……”
铃木园子和山田优的眼睛也红成了一圈,不肯接受面前的大哥哥递过来的东西。
诸伏景光在心里轻轻地叹了口气,在事故发生后不久,商场的负责人把理奈活着的时候寄存在货柜里的东西给他,上面还附了贺卡,是给朋友的告别礼物。
不是没想过隐瞒,制造一个朋友远行的美好幻想,但媒体报道的新闻铺天盖地,他们迟早有一天会知道。
“我不会看的,我也不会接受这些东西……”工藤新一倔强地撇开他的手,忍住喉头酸涩,一字一句道,“那家伙答应过我们会再见。”
“她绝对不会食言。”:,,.
对方只不过是一群还在上小学的小孩子而已,毫无动手价值,情报部的人甚至懒得花时间去看小学生一眼,更别提下手,自然不会是这个原因。
那么,答案就只有一个。
她可能只是——单纯的不在意而已。
足够冷静清醒,也足够冷酷绝情,甚至比那个男人——琴酒更加可怕。
至少琴酒从来不会和无关的人虚以委蛇,言笑晏晏,下一秒就计算对自己有利的事,把对方当成麻烦摆脱掉。
贝尔摩德的眼眸淡了几分,果然,哪怕是孩童的真挚感情,经过组织之后也会变成扭曲又虚假的存在……
“作为你的养母,我现在应该要去收敛你的尸骨。”贝尔摩德嫌恶道,“不过,大概只能捞到成田俊二的骨灰吧。”
她对捞男人的骨头碴子实在是兴趣不大,尤其对方还是一个软弱无能的废物,就更没有任何动力了。
“你应该去死。”
贝尔摩德瞳孔微缩,笑容生出了几分危险,“嗯?”
“因为听见了深爱的养女的死讯,”江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