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芭拉被葛瑞丝修女拉着叮嘱了好一阵后才放二人离开教会。
出了教会的大门,芭芭拉脸上的肌肉都笑的松弛了不少。
没办法,葛瑞丝也是在担心她,她也只能回以笑脸。
时间一长她觉得脸蛋都不属于自己了。
“唉...葛瑞丝修女哪里都好,就是有点...太啰嗦了。”
芭芭拉斟酌了下用词,但还是觉得‘啰嗦’二字用来形容她最为贴切。
“没办法,谁让葛瑞丝修女年纪轻轻就成了一堆孤儿的母亲。”
闻言,白启云也没觉得芭芭拉说的哪里不合适,但还是为葛瑞丝修女找补了句。
二人越过教会前的石梯,打算趁着广场上没人赶紧离开教会。
可当他们抵达之前藏身的长廊之时,却发现早有一人在那里等着了。
“优菈小姐?”
看着眼前拎着大剑,英姿飒爽的女骑士,芭芭拉下意识地叫出了对方的名字。
优菈闻声转过头来,跟芭芭拉点头示意,但实现却越过少女落在了其身旁的男人身上。
她嘴角上挂起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径直地走向白启云,随后一把手将他的脑袋搂在了腋下。
“呦,这不是我们的白大先生吗,小女子听某人说今天要去购物,怎么购物购着购着就购到小姑娘身边来了?”
听着女人那满是阴阳怪气的言语,白启云只能回以苦笑,但却不敢触优菈半点霉头。
见到白启云迟迟不说话,优菈直接捧起男人的脸,对着他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上去。
或者说...用啃来形容比较恰当。
白启云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头驴给撞了一样,本应旖旎的场面此刻的他却没有半点别的想法,甚至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愉悦。
少顷,优菈松开双唇,对着一旁的芭芭拉挑衅似地看了一眼,随即大步离开了广场。
仿佛她就是为了宣誓主权才特意停留在这里等待二人从教会里出来一样。
这一套操作给芭芭拉搞得大脑宕机,她没想到竟然会有人当着她的面上演这么劲爆的一个画面。
不过想想她自己在罗莎莉亚面前搞什么演习py的时候也是不遑多让就是了。
白启云用袖子擦干优菈在他脸上留下的口水。
这女人还真是啃啊,他压根就没感受到舌尖的湿滑感,反而牙齿像是扒犁一样在他的脸上驰骋纵横。
“别在意,那女人就这样。”
“啊...哈哈..”
有了优菈的打岔,芭芭拉跟白启云只见略显尴尬的氛围顿时一扫而空。
白启云陪着少女牧师走在通往下城区的道路上,天边的太阳透过一旁的树叶的间隙洒在二人的身上,像是为二人身上套上了一件花纹精美的连衣裙。
芭芭拉伸出手,微风从她的指缝间悄悄溜走,好似一团顺滑的丝绸,绵软流长。
“白先生,你跟姐姐最后怎么样了。”
“我?”
白启云没想到芭芭拉开口问的第一个问题竟然是琴,他愣了片刻,不假思索地回道。
“我跟伯母商量了下,此事不宜操之过急,但大体上的方向已经确定了,琴也没有拒绝。”
“哦。”
听着这个回答,芭芭拉心里突然涌现出一抹不知从何而来的不快。
她脚上的小皮鞋踢着街边的石子,像是要把自己心里的那抹阴影踢的越发遥远一般,不断地甩动着套着白色丝袜的小腿。
“姐姐...没有拒绝啊。”
“嗯,毕竟她输了。”
白启云没有避讳这个问题。
突然间的决斗自然有其意义在内,输的一方肯定要付出代价,只不过双方都没有明说而已。
“哦。”
芭芭拉闷闷不乐地继续走在白启云的身边,她看向一旁男人的侧脸。
璃月人的长相跟蒙德人确实大有不同,但审美上大致相同。
少女一边看,一边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这些糟心事,来得快去的也快。
为了自己的任性,芭芭拉也付出了自己的代价。
跟眼前的男人亲了大半天,而且还是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
可以说无论是脸面还是贞洁,她都扔掉一大半了。
如果不是平日里她积攒的形象还支撑着她,否则在罗莎莉亚这个外人的眼里,她跟街边的荡妇又有什么区别。
芭芭拉感觉自己的头脑乱成了一团浆糊,无论想什么都能扯到那一上午不间断的亲吻上。
“唉。”
她幽幽一叹,不知道是不是在叹息自己行事太过鲁莽。
少女的心思如同六月的天气,说下雨就下雨。
白启云大概能明白芭芭拉郁闷的心情,但他却不好出声劝解。
他能说什么?谢谢款待?
整件事都是他在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