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韦正义和罗开阳
也不知道是当了队长的缘故,还是底下有了新人,据芸姐所说,岳凌川眼瞧着稳重了许多,没以前那么不着调了。岳凌川道:“那我估计不是什么好名声。
沈青叶道:“岳队太谦虚了,你可是咱们平江警界多少人口中的传说。
岳凌川失笑
这么一打岔,车里的氛围倒是轻快了许多,沈青叶又问:“麻赖子打电话来说什么了。
一行人很是心急,原本一个小时的路程半个多小时就快到了。
沈青叶一路上都在皱着眉头,岳凌川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你也觉得不对吧?
沈青叶摇摇头:”太巧了。
不是说人不能跑,只是在那个时候、那么个人、还偏偏和蔡成勇扯上了关系,一句巧合是在太过牵强。”究竟是不是巧合,去看看就知道了。”车子平稳地停了下来,岳凌川道:“走吧。
车子直接停在了麻赖子家门口,对方看着那陆陆续续下来的十来号人忍不住咋舌,心中越发好奇这蔡成勇到底犯了什么事儿。他倒也机灵,并未多问,只是谄笑着迎了上去:“警察同志,要不进屋喝点茶?”
岳凌川一抬手:“不用了,张翠梅家在哪?带我们去看看。
“诶诶,各位跟我来!”他连忙上前引路,边走边介绍道:“咱们村里从大多都住在从西头到东头的这一条线上,零星有几户人家住得远一些。像张寡妇家,就在北头林子旁边。他们走了一段路程,麻赖子才停了下来:“就在这儿了。
众人看着不远处那不不甚茂密的树林,又看了看树林旁边的院落,对视一眼,提步走了进去。
这边和蔡成勇家的情况很像,都是荒废了许久,院子外面的杂草都快到人膝盖高了。
因为之前村里有来看过,院子门只是虚掩上,并没有锁。
“吱呀”一声尖响,大门被推开,院子就呈现在众人面前。
一眼望去,这里的总体面积比蔡成勇家要小一些。麻赖子介绍道:“蔡福顺当初家里挺穷的,他老娘一直病歪歪的,家里挣的钱都填补到药窟窿里去了,所以房子建得也不大。后来之所以能娶到媳妇儿,还是张翠梅她家里急着给她大哥娶媳妇儿,把她卖了凑彩礼呢。
沈青叶闻言皱了皱眉:“这么说,张翠梅跟家里关系并不好?
“哪能好啊?之前有一次她爹妈带着她侄子上门来打秋风,张翠梅直接拿着扫帚把人打出去了,村里当时闹了好长时间的笑话呢。岳凌川问:“那张翠梅和他男人感情怎么样?
麻赖子道:“嗨,被买过来当媳妇儿的,哪有什么感情啊?也就是搭伙过个日子呗。他们跟我们离得远,平时往来得也少,谁都不清楚他们日子怎么样。岳凌川又问:“蔡福顺死了张翠梅难过吗?
“难过,怎么不难过?”麻赖子撇了撇嘴:“那个时候又不像咱们这时候到处都是厂子,挣钱那么容易。她家里男人死了,挣钱的人没了,张翠梅一个女人,种地又不成,又没文化,吃饭都难。岳凌川在院子里看了一圈:“行了,我们知道了。
他转头吩附周启明:“老周,你带着正义,跟麻赖子去最初发现张翠梅跑了的那几户人家去看看,问问他们当时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周启明应了声好,转身离开。
麻赖子临走之前还不忘嘿嘿笑着:“那警察同志,有什么事儿您再找我哈,我一直都在村儿里。
岳凌川摆了摆手,等人走了之后,又在院子里踱了一圈,问许雁亭:“发现什么没有。
许雁亭皱着眉,缓缓摇了摇头:“院子外面的草丛中并没有人为踩踏倒伏的痕迹,从大门到这里,也不像有人来过的样子。罗开阳想了想,道:“杂草不都长得很快嘛?从去年11月他最后一次作案到现在也有了二个多月了,有没有可能是草又长起来了?许雁亭摇了摇头:“这边一直没人打理过,只要是有人经过,多少会留下些痕迹。但我刚着重观察了门口那一片的草丛,土质和草的外形和旁边的并没有什么区别。罗开阳一时沉默。美程道:“那就说明。他并不是从大门进来的。
“的确。”沈青叶点了点头,又转而问岳凌儿:“岳队。在那辆面句车上。我们是提取到了所有受害者的DNA对吧?岳凌川看着她:“对。
沈青叶道:“那也就可以证明,蔡成勇每次作案,都是开着面包车来的。
岳凌川眉梢微扬,隐约意识到她要说什么一一
”可是,那么大的面包车,他是停在哪里呢?
罗开阳张嘴要说什么,沈青叶看着他道:“诚然,蔡成勇每次作案都是在晚上,这里又偏僻,被人发现的概率很小,但也不是没有一一麻赖子不就是个最好的例子?而且面包车的体积太大,远远不像一个人那么隐蔽,停在张翠梅家门口,风险实在有些大,跟蔡成勇小心谨慎的性格不太符合。罗开阳皱眉:“那他还能把车停到哪儿呢一一
他话音刚落,就猛地一顿,目光條倏地移向院外
姜程眉宇沉着地吐出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