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不再坚持。
马车内,灯光柔和,映照着三人的脸庞。
云灏与赵望舒并肩而坐,小云煜则安静地躺在母亲的怀中,偶尔发出几声梦呓,显得格外可爱。
冬日天黑的早,到家时,暮色苍苍,府里已点灯。
云灏扶着赵望舒下了马车,只听赵望舒小声道:“煜儿呀,我们到家了,娘抱你进去了。”
一路上,她都这么念叨。
云灏有点诧异,等进了玲珑院,赵望舒把儿子放在床上,安顿好,他才问出疑问。
“是阿奶说的,小孩子小,魂未定,走夜路,会掉魂,所以要一直喊着,免得吓掉了魂,生病,我不知道有没有道理,但信着也没坏处。”赵望舒笑道。
云灏哑然失笑,“有些事能传承下来,想来也是有其道理的,我们应当信之。”
“我去把钗环卸了。”赵望舒这一天,顶着假髻和满头珠钗,也蛮累的。
夫妻俩各自净面,换了身舒适的衣裳,在炕歪着,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过了好一会,才传了晚膳。
吃过晚膳后,赵望舒就去把儿子给叫醒,免得他睡到半夜起来吵闹。
小云煜睡得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见母亲在床边,就伸出了手,要抱抱。
赵望舒将他抱起来,温柔地亲了亲他的脸颊,帮他穿上夹棉小袍子,“煜儿啊,该喝奶奶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