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
“贤理郡王?”云灏皱眉。
“大人现在该怎么办?”王琤问道。
“那队人马运得是不是粮草,还不确定,先确定再说。”云灏淡淡地道。
“卑职这就安排人去查。”王琤行礼退了出去。
云灏又拿出从娇绡那儿拿来的密信,翻看起来,时间在云灏的沉思与翻阅中悄然流逝,夜色渐渐笼罩了大地。
手下送来晚膳,请他享用。
简单的用过晚膳,云灏就在大狱的小花园,散了会步,才想回房间,手下就来禀报,“大人,茶楼的掌柜、伙计都已经抓回来。”
云灏审问的是茶楼掌柜,茶楼掌柜一看到他,就大呼冤枉,“大人啊,大人,我可是本本分分做生意的老实人,您是不是抓错人了?”
“能抓你来,自然就是没抓错,老实交待,免受皮肉之苦。”云灏冷淡地道。
“大人,小的从未做过任何违法乱纪之事,还请大人明察啊。”茶楼掌柜百般推脱。
“从未做过违法乱纪之事?那你告诉我,为何你茶楼的生意如此冷清,却还能开得下去?”
茶楼掌柜一愣,显然没想到云灏会问这个问题,他顿时有些语塞,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