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被覆上一层阴影。
姚博文鲜少见到陆司淮情绪这么外放的时候。
一身敛不住的压迫感。
“所以叶宁是自己跳下去的?”姚博文继续问。
陆司淮没回答,但沉默就是回答。
姚博文认真道:“理由呢。”
“他不想说。”这次陆司淮总算开口。
姚博文噎了一下,惊疑地看向陆司淮:“你就没问?”
以这人的性子,竟然就被这样的理由糊弄过去?
不应该吧。
陆司淮却只是转了转自己掌心中的打火机,片刻后,又回了一句:“他不想说。”
姚博文:“……”
姚博文心中闪过一个足够骇人的念头:“他想……?”
姚博文没有把那个“死”字说出来,但陆司淮听懂了。
“没有。”他道。
“你确定?”姚博文推了推眼镜,“那可是叶宁,如果真有什么吓人的念头,叶家董事长不得……”
“嗯。”陆司淮又从烟盒里弹了一支烟出来,咬着,这次没点。
“那就好,”姚博文朝他伸手,“也给我一根。”
“对了,”姚博文挡着风点完烟,“还有件事,关于徐梁瑞的。”
姚博文三两句话将来龙去脉讲完,然后发觉一件事。
——在听到云想抢了溪扬那块地,徐梁瑞给了海乘一张卡,让教练将他从崖边推下去,在所有人面前狼狈扫地,甚至说他是来云江插旗摆道的新家子这一系列烂事的时候,陆司淮全程无波无澜,情绪没有丝毫起伏。
唯独在听到徐梁瑞当着翟文星他们的面,承认自己对叶宁起心思的瞬间,他转着打火机的动作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