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这老头心里这么多花花肠子呢？
她忍住跟老年人急眼的冲动，咬牙道：“有的，师父，您没有说过培养炼丹师的话。”
张岳松腆着老脸无耻起来了，“我说过的，是你不记得了。”
苏澄不可置信地瞪着他，后退两步，“好好好，你这么玩是吧。”
她转身要走，张岳松在她身后悠悠道：“春井水上有结界，只有为师和宗主可以打开，你想强取，怕是有些难度。”
“你若强行去破结界，宗主定能感知到。”
苏澄的计划被识破，脚步停了下来。
这臭老头，当真可恶！
即便现在长白宗用不上这春井，谢道也不一定会答应任她取用，毕竟春井是他最敬重的师兄——杜衡的东西。
谢道若是发现她图谋春井水，说不定会防着她，那样的话，她之后也许就完全没有机会接近春井了。
张岳松挑眉：“你考虑得如何了？”
苏澄转身回来，不解道：“老头，你好歹堂堂一门长老，怎么能这么无耻？”
张岳松瞪大了眼睛，扬手要抽她，“兔崽子！你就是这么跟你师父说话的？！”
苏澄指着自己的脑袋，“抽，你就往这儿抽。”
反正她又不疼，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疼的是张岳松的巴掌。
张岳松想起苏澄给伊莉丝补魂时，那脸色苍白，呕了一身血的样子，便不忍下手了。
他停顿在半空中的手，又放了下来，没好气道：“罢了，懒得跟你计较。”
苏澄想了想，准备心平气和地跟他商量：“这样吧，老头。”
张岳松瞪眼：“嗯？”
苏澄皮笑肉不笑，喊了声：“师父。”
张岳松的脸色稍显缓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