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还有这样的说法?”对于体制内的工作流程,毕竟打了几回交道,艾青还是知晓一些的。只是,艾青不知道给人处理特殊事件还要官方认可?
得,她还能说啥呢?
都扯到官方上了,终归也不会是什么坏事。
当然,就算是坏事儿,她也不惧。
“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说来听听。”既然对方找上门了,想来应该遇到不好处理的事,艾青也不为难,点点头,让对方把事情告知清楚,才能判断自己能不能帮得上忙。
严承德凌厉的眼风,扫了一眼在餐厅里,正抻着脖子往这边探看情况的艾妈妈和艾延泽,无声询问:可否请二人回避。
艾青好笑:“他们是我的家人,没有什么好避讳的,你可以直接说。”
严承德点点头,略微沉吟了一番,沉声说道:“是这样的,这次我们有一组队员去国外出任务,结果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遇到了东南亚的黑衣降头师,我们的队友被对方的降头师施法下了降头,人昨天晚上已经连夜被送回国内,但是,医疗部和帝都各大门派的大师却无一人能解降,故特地邀请艾青同志援手救人。”
“降头?那是什么?”艾青不是很明白现代的术法,很直白的反问对方。
严承德没想到艾青连降头术都没听过,那她还能救得了队友吗?他忧心忡忡的皱起了眉头。
“哎,降头,我听过,电视上演过,我知道。”吴局长激动的补刀插话,“降头,据说是国外东南亚的一种巫术,非常的邪门,而且极其恐怖诡异,降头术有“药降”、“飞头降”、“鬼降”等多种类型。”
“嗯,说说中降头的那个人现在什么情况吧?”
艾青听得一脸懵,直接打断吴局长的话问道。
吴局长被艾青问得愣住,一时有些尴尬,这个他倒是不知道。特殊部门的严承德突然来找他,直接开口让他带路来找艾青,路上他也只是简单的询问了对方找艾青做什么。
只是,无论他如何旁敲侧击,对方口风很皮紧,缄口不言,吴局长也无可奈何。
谁让人家是帝都来的?他总不能跟审犯人似的审问对方吧。
唉,官大一级压死人,吴局长也很憋屈。
严承德显然没剩多少耐心,队员的伤势颇为严重,他原本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来找这个在帝都已经传疯了的,听说还挺有本事的小女孩。结果,没想到对方连降头术都不知道,这还怎么帮忙?
严承德端座在沙发上,整个人绷得死紧,仿佛拉成满月的弓弦,随时都可能崩断。他攥着拳头紧了又紧,开囗道:“这次出任务,我们有两个队员被对方的降头术击中,一个伤在手臂,一个伤在腰窝,如今陷入高烧昏迷,伤势也在不断恶化。部队的军医和帝都玄门各派的高人相继都来看过,但,得出的结论均是中了降头师的死降,他们无能为力。”
“而死降,据帝都玄门大师所述,乃是用毒物和尸体研磨成粉,混合在一起,洒在空气中,配上咒语让人吸入体内。因此,降头术很难解除,再加上,对方的降头师当场被我方人员击毙,如此破解起来的难度就更大了。”
艾青:“……。”
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听吴局长讲解降头术时,她还以为对方是类似修真界的“阴鬼派”行事风格。可“用毒物和尸体磨成粉混合在一起,配上咒语,让人吸入体内”这听着怎么这么怪异?
“阴鬼派”的招魂幡,驭鬼术,尸毒不香吗?
这翻着花样折腾出来的都啥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听着都心累得慌。
“你说的那些我没有听懂,但是,我可以跟你去看一下,只要人还没断气,我想我应该有办法救他。”
吴局长倒是激动的连忙接口道,“哎,艾大师,你还真能救啊,那严组长赶紧带艾大师去看看吧!”
吴局长一个人独自激动了个寂寞,发现严承德神色凝重的端坐着,一动不动,跟个木头桩子似的,吴局长一时也忐忑不安起来。
这是几个意思?
严承德打量着眼前的小女孩,十多岁,瘦瘦小小的,有多少本事他是真没看出来,只是,这口气倒是不小。
连降头术听都没听说过,就敢夸下海口说能救治自己的队员,确定不是天桥底下的江湖骗子?
只是,好歹这是目前唯一一个说能够帮得上忙的……。
他到底该不该相信呢?
严承德内心很是纠结。
艾青也有点膈应,明明是对方上门来寻求帮助的,自己都同意帮忙相看了,对方反倒拿翘起来,还毫不避忌的露出质疑的神情,难不成自己堂堂元婴真君还上赶着求你不成?脸得多大。
如此想着,艾青不屑的撇了撇嘴,没骨头似的懒靠在沙发上,悠哉游哉玩起手机。
反正着急上火的又不是自己。
吴局长一看艾青的动作心道要糟,这帝都来的官员脑子里装的是渣不成?求人办事还摆谱,难道帝都眼下流行的风气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