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幺出言不逊,涉及到母后,儿臣这才一怒之下,让刺客前去行刺……”
“陛下,大事不好了!”
陡然一声慌张的嘶喊打断了孟金台的话语,众文武回头望向大殿外面,一个宦官急急匆匆的进来,绕过右侧文武后方,来到御阶斜侧面,脸上有着惊慌的神色,气喘吁吁的说道。
“陛下,有两个州的百姓造反了……”
“什么?!”
皇帝惊骇的站起身,而大殿之中,那些曾能言会道的文臣武将们瞬间鸦雀无声。
好半晌,朝堂里隐隐约约的,细细碎碎的声音在人群里响着,孟金台也惊讶的看着那宦官,随后目光又投向龙椅上的父皇。
御阶之上,孟侗摇晃了一下,扶着龙案的桌角朝前走了一步,看着御阶斜角站着的宦官,艰难的挤出一声。
“如何造反的?”
那宦官赶紧将自己从快马那边转述的话语,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朝堂的皇帝和众文武。当听到许多百姓过不下去了,才爆发叛乱,朝堂上的众人顿时将低下头。
“这……怎么可能……”
看着那宦官,孟侗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朕……”
他捏成了拳头,死死压在桌角,刚刚将四儿子的事处理了,剩下的便是在另外四个皇子里重新挑选一个合格的太子出来,不成想竟然出现叛乱的事,仿若一把匕首从背后给他狠狠来了一记背刺。
沉寂了一阵,孟侗抬手挥了一下,“老四立即回你的封地,至于叛乱的百姓,立即派人去查,查清人数、兵器甲胄,还有是谁煽动的!”
皇帝坐在龙椅上,声音低沉的挥了挥手,朝中文武面面相觑的退出大殿时,孟金台看着离去的父皇,这才缓缓起身,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大殿。
随后,立刻就有支持的文武们围过来。
“此间不是商量对策的地方,先出皇城,到我城中宅院里去说。”
一改之前仓惶惊恐的神色,孟金台回头看了一眼已经人去楼空的大殿,转身大步离开。对于百姓造反的事,他心里无感,但被剥夺了争位的机会,他心里是不甘心的。
临州、隆州有几处百姓造反的事,根本封不住的,不到一个下午,整个京城都已经传遍,当然也有一个仿佛事先早已知道,此刻他正坐在越国都城一条街上的酒楼二楼,老神在在的品着清茶,哼着小曲儿,他身边立着两个绣衣司的人。
当造反的消息过来,他才停下小曲儿,呵呵轻笑几声,慵懒的从凳上起来,伸了一个懒腰。
“老夫这辈子做了太多坏事,不过那些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被人发现,唯有这回能堂而皇之的……”
秦桧收起之前老神在在的表情,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看外面,“……雪上加霜,呵呵!”
两名绣衣司的高手看着从面前走过的老人,不由互相对视一眼,跟在秦桧身后,小声嘀咕起来。
‘他怎么看,都像话本里的大奸臣。’
‘那咱俩岂不是成了奸臣的狗腿子?’
“屁,再怎么说也该是陛下的狗腿子,什么轮到奸臣了。”
两人嘀嘀咕咕的话语,前方秦桧的耳力是听不到的,不久之后,他乘坐马车,悄然驶过两条街,来到名叫崇王府的大宅前停下。
秦桧走下马车,撩了撩袖口,大步走向府门。
“该轮到我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