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比上次在榻上被沈度翻过去时还要让人难耐。
她颤着身子颤着腿,抓着石头的手也越发使不上劲。
在她当真快要滑进水里时,沈度一把捞住她了。
他从后面将她紧紧抱住,和她一起颤抖着,情不自禁地唤出声:“云妹.....
烛火熄灭,夜里的响动却久未停息。
他们从渴室又回到了屋中,分明是沐浴过了,却又一直大汗淋漓。
今夜的沈度的确热情十足,甚比他们新婚头一日的失控。
姜云妹承不住,也逃不掉
一直波荡震颤的思绪没能让她听清沈度在她耳边轻唤她的名字。
自也没听清沈度几次在情动之时,难耐地问她:“你爱我吗?”
直到翌日一早。
姜云妹从睡梦中醒来,身边已是没了沈度的身影,这才后知后觉回想起昨夜最后的一些片段。
她躺在宽敞的床榻上迷茫地眨了眨眼,有些不确定是自己记错了,还是沈度当真那么问她了。
他怎突然会问这样的问题?
姜云妹还是在此刻认真思考了一下
虽是早已过了沈度提问的时候,但她仍是没能想出很确切的回答来。
爱的定义可比喜欢深奥多了。
她以往没有对男子产生过爱意,连生出喜欢之情也是在沈度身上才有了头一遭。
她对男女之间的爱这样的情感,实在有些知之甚少。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正如她喜欢沈度的缘由,爱便应当是在这些缘由都不复存在之时,她也仍然想要和他在一起。所以,如果沈度并非她的救命恩人,也没有那张出众的俊脸。
他身材不好,他性子与她不合,那她还会愿意和他在一起吗?
美云妹以为,当她想明白了这个逻辑,就应是能够得出答案了。
却没曾想,此刻她竟仍是得不出答案。
因为没有这样的如果,所以她没办法想象这个如果当真存在的时候,她会作何选择。
得不出答案,姜云妹便也没再继续思考。
待到她在榻上又赖了一阵后,起身时,便从入屋伺候的下人口中得知了沈度今日中午和晚上都不会回来吃饭的消息。姜云妹不由有些失落。
看来沈度今日应是非常忙碌了。
京城衙门。
衣衫不整的男子顶着一头乱乱糟糟的头发跪在地上,显然是人都还未睡醒就直接被人从被窝里抓起来带到了这里。他满脸慌张地垂着头,呼吸都显得小心翼翼,根本不敢乱动分毫。
高座之上,沈度沉着脸色冷漠地脾睨地上的男子。
而他身旁的官员也一脸惶恐坐立不安,几次三番小心翼翼地偷瞄着沈度的脸色,却又每次都被他的冷脸怵得讪讪地收回目光事情的起因经过他已了解了个大概。
地上跪着的男子便是昨夜沈度和姜云妹遇见的那名卖假货的摊位老板。
律法规定,名贵玉器的款式图纸一旦记录在册便不允民间照抄,以免有不轨之人以假乱真哄人以高价买去赝品,一经发现严惩不贷。但眼下跪地的这位摊位老板实则并没有完全触犯这一条例。
他卖的玉佩明显能看出品质平庸,售卖的价格也合情合理,最多只是为了玉佩样式的精美照抄了别的玉佩。市面上本也有样式新颖大受欢迎的玉佩大批量生产,只要不是记录在册的,根本就算不得违反律法所以即使昨日他被沈度和美云妹那样恐吓也并没有太过慌乱,气恼一阵后收了摊回了家,还安稳地睡了一觉。可他哪能想到,天不亮他就被一众官兵闯入家中抓了起来,而昨日在他眼里最多是个富家公子的沈度,竟是让衙门官员都要敬重三分的尊贵人物,还亲自出现在此对他进行审讯。不仅摊位老板想不明白,衙门官员也是一头雾水。
仅是一桩小案子,若这摊位老板当真触犯了律法,衙内吏员直接按规矩将他惩处便可,连他都不需要亲自出面审讯,却也因沈度亲临,而不得不一大清早战战兢兢在此陪同。随着时间推移,沈度的脸色越发难看。
他满脸沉郁,却又一直没有开口进行审讯。
他周身萦绕的低气压令摊位老板在脑海里想了个遍的认罪求饶话术全部乱成一团。
恨不得直接大喊:“要杀要剐给个痛快,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沈度不是不说话,他只是在思考。
但越思考,便越觉得这件事大有蹊跷。
而事情的真相更是越来越偏离他的原以为的事实。
沈度对它势在必得,所以它刚在拍卖会上露头,就被他以高价拍了下来。
这块玉佩自它在打造的过程中就已是被沈度盯上了。
见过这块玉佩的人虽然不是没有,但也仅限于当时参与那场拍卖的人。
那些人身份皆是非富即贵,即使有人有过目不忘还能精准画下玉佩图样的能力,也不会闲着没功
功夫做这种事,还将图样外泄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