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呢?进来要说什么?”
蒋平干咳一声,清了清嗓子:“我们明天下午就回去了。”
“好。”殷屿颔首,“回去之后如果其他同事问起关山的事情……”
杜工应声:“明白的殷队!他们都跟我们说了,一切跟着组-织走,非必要不谈论。”
殷屿微微挑眉,非必要不谈论?他看向周舟。
关山这次似乎没有下达保密的死命令,和往常给出的指示不太一样。
周舟耸耸肩表示不清楚。
殷屿见状便也不再多问,很快那一群人便找借口溜走了,谁都不敢接着待在病房里挑战殷屿的怒气。
贺连洲轻佻地弯起嘴角,斜倚着床,他不明显地抚过自己的脖颈,那里还残留着方才的灼痛。
起初殷屿擒住他脖颈的时候,并没有出现第一次他们相见时出现的灼痛,直到后来,随着殷屿话音与“六年前”一道落下,灼痛感才陡然乍现。
那一瞬间,贺连洲便明白这其中的区别在哪儿——
殷屿是否真的出现杀意,又或者是真的想要……伤害他?
贺连洲微笑地看着殷屿,那些队员的看法真的不重要么?他脖颈上的痛感足够证明一切,足够证明殷屿是在欺骗他。
又或者是欺骗自己?
殷屿讨厌贺连洲看过来的目光,仿佛将他赤-裸地拆开翻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