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家长里短。
不能说没有价值,只能说价值约等于零。
扯了一会儿淡,上杉越发现那个橘家的小子看他的目光有些不对劲,似乎察觉到他在套话,恰好此时拉面煮好,他上餐的同时也转移了话题。
上杉越:“Sakura君你父母是干什么的?”
路明非想了想,结合一下人设魔改了一下自己的背景设定:“我妈是考古的,经常满世界乱飞,我爸是做生意的,带着我追着我妈满世界乱飞。”
恩,考古的和经商的,那这小子应该是樱井家和宫本家的崽,看样子情报确实无误了。
吃饭的时候不方便跟顾客搭话,他慢条斯理地收拾起台面,眼角余光发现路明非跟个保姆似的给绘梨衣拿筷子,叮嘱她不要吃太急,不够的话待会儿再点。
不知怎的,心里有点膈应。
不是看到男妈妈或者中央空调的那种膈应,而是一种,怎么说呢……
就像是老父亲下班回来,发现女儿坐在一辆涂着鬼画符团的机车后座上,双手环着一个打满鼻钉耳钉的小黄毛的腰,可爱的脸蛋上还洋溢着自己从未见过的幸福的微笑。
不行,越想越怪。
上杉越眯了眯眼,总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
他想起昨晚来屋台车吃面的那个魅魔天使,当时他自嘲自己连父亲都没当过,越级成为爷爷可能会无法适应,得到对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和饱含深意的疑问。
仔细想想,自己连对方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但他对自己却了解的如此透彻,好像曾亲眼目睹了自己的过去、现在以及未来。
就在他疑惑之际,有两个东京大学生物医学工程专业的学生从旁经过,讨论着最近导师给他们讲解的有关克隆方面的课题:
“可惜了,我之前还想说去英国亲眼看一下克隆羊多莉这个生物学史上的传奇小羊,没想到它死的这么早。”
“导师说了,多莉自从一出生就可能带有老化的基因,所以才会衰老的如此迅速。不过你见不到活的多莉也不要紧,它的尸体被制成了标本,现在就摆在苏格兰国家博物馆,等放假了随时可以去参观。”
“可怜的小家伙,活着被人当研究样本,死了还不能入土为安,被制成标本供人参观。”较为感性的女大学生叹了口气,“就是不知道多莉的后代是否和她一样,携带有老化基因。”
“谁知道呢,基因上的事情连上帝他老人家都无法掌控。”
“说起来英国在基因学方面还真是颇有建树,不仅搞出了世界第一只克隆羊多莉,全球首例试管婴儿也是在英国诞生的吧,要不咱们以后去英国留学吧?”
“德国的生物技术不输大英,还是当年的同盟,咱们去英国看一群搅屎棍是如何把试管玩出花来吗?”男大学生搂住女伴的腰,凑过脑袋嘻嘻笑道:
“与其操心已经死去的克隆体和试管婴儿技术,不如咱们回去好好探讨一下生命的自然繁衍与诞生,如果你还没做好准备的话咱们也可以测试一下超薄橡胶制品对……”
话没说完就被捂住了嘴,女大学生娇嗔一声:“咿呀,你坏死了!”
浑身散发着狗粮味儿的大学生搂搂抱抱地走进了校园,留下上杉越愣在原地。
基因、克隆、试管婴儿、德国……
此刻,一份死去已久的记忆正在疯狂攻击着上杉越的大脑,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当初家族曾派人抽取过他的基因样本送去德国研究,试图用试管婴儿技术创造出新的皇,取代他这个任性妄为还不受控制的皇血拥有者。
该死,难道真的被他们研究成功了?!
上杉越系在额头上的黑色毛巾掩盖了他因为暴怒而炸起的血管,他转过身看向蛇岐八家的方向。
一想到自己的血脉有可能已经被蛇岐八家窃取,甚至被他们当成武器培养,或者已经和当年的他一样成为了繁衍皇血的种马,他眼中便闪过刻骨的仇恨与杀意。
但这份怒火未能持续太久,身后吸溜面条的声音停止,接着他听见有什么东西放在了餐台上。
回头望去,发现那个名为绘梨衣的小姑娘把一个小本子立在餐台上,“再来一碗”的字样颇为清秀婉约,让上杉越心头的怒火消散大半。
他看着面无表情如人偶般精致的少女,又看了一眼那个有着英俊到能称得上漂亮的面瘫少年,在心里猜测二人是否为兄妹。
虽然他们俩长相并没有多少相似之处,也看不到多少自己年轻时的影子,但或许他们俩的母体基因样本并非出自同一人,长相俱都与自己的“母亲”相似。
毕竟光看这冰山气场,说他们不是兄妹很难
至于为什么兄妹俩关系看上去很冷淡,当年他逃离蛇岐八家时闹出的动乱太大,如果真有自己的血脉延续,那群老东西大概率也不会让他们继承自己的姓氏,而是冠以橘姓或者源姓分开抚养,自然也没机会亲近。
心念电转间,他换上一副慈祥和蔼的笑容,声音也多了几许温柔:“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