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下头,也没追问。
离开赌场的时候,他把那些筹码都送给了吉姆,后者依依不舍,甚至说:“您要去我家坐坐吗?或者我可以去开个房间……”
吉姆甚至想倒贴睡黎危。
黎危勾唇:“为了你的生命安全,我们最好还是保持距离。”
吉姆有些茫然。
黎危走了两步,又回头问:“你还记得那个说厄队藏有指挥官照片的客人叫什么吗?”
吉姆愣了一下:“不记得了……”
不仅不记得,他甚至连对方的模样都不怎么想的起来。但也正常,他每天陪那么多赌徒,哪里能一一记下他们的脸。
黎危对这个回答不算意外。
他走向楼梯,经过电梯口的时候,门突然开了,一只手伸出来将他拉进去按在了墙上:“你要钱就是用来做这个的?”
黎危抬手,慢条斯理道:“厄队不给问,我自然要从别人那了解了解。”
游厄避开:“别用碰过别人的手碰我。”
黎危回忆了下,确信道:“碰到吉姆的只有手套。”
游厄抓住他的手腕,偏头咬住手套袖口,嘴唇不可避免地碰到了黎危的皮肤。做这一切时,游厄的眼神依然直勾勾地钉在黎危脸上。
手套顺利脱下,被游厄吐在了地上。
“……好酸的味道。”黎危的手还被游厄攥着,感叹,“我是越来越想知道,从前的我们私下是个什么关系?”
“——或者换个说法,在成为立场不同的敌人之前,我们是个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