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白启云眉头深锁。
这无论怎么看都有蹊跷。
如果有须弥生论派的学者在这里或许还能窥探一二,但他这个知论派的学员还是个二把刀,压根分辨不出柳树发生异变的原因。
“喂,你看!”
芙宁娜指向柳树的根部。
只见之前还被土壤覆盖的根系此时却已经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在三枚水滴融合后散发出的蓝色光辉冲刷下,柳树的根部露出了一个洞口,通向更深处的地下。
望着那黝黑深邃的洞口,白启云不由得神色一顿。
这是让他们下去?
白启云看向一旁的鲁热,发现他眼神发直。
这家伙也被吓到了吗。
也不怪他,毕竟这里的人就连芙宁娜都比他能打,害怕也是正常的。
“我下去,你们在上面随时准备接应。”
不假思索地,白启云直接做出了决断。
“诶?”
闻言,裟罗脸色一惊,当即俯冲了下来。
“你自己一个人?”
“嗯,下面情况不清楚,人太多的话施展不开手脚,而且也需要有人在上面照看。”
白启云轻轻拍打了下裟罗的腰肢,眼带笑意。
“放心,你还不放心我吗。”
身为这里的最强,他是最适合下去的人选。
闻言,裟罗也不再阻止他,只是嘱咐他要小心。
看着白启云独自一人走进洞口,一旁的鲁热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
“你们就这么让他一个人下去?”
闻言,裟罗操起暗金色的眸子斜了他一眼,声音平淡。
“他说可以,那就是可以。”
“这算什么,夫唱妇随?”
刚落到地面上的荧不禁笑了一声,引得裟罗一阵白眼。
敢开她玩笑的,除了那个男人之外,也就剩下这位金发的少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