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确实有这种可能。”
顿了顿,他补充道,“不过也不排除其中另有隐情。”
“……我现在可能暂时没办法认同你,秀,”朱蒂道,“我需要安抚她,就到这里吧。”
一个天降的麻烦——他以为这种生活不会持续很长的时间,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想错了,因为他每次打电话给女友的时候,对面总是会恰到好处地出现一些意外事件打断他们的对话。
被朱蒂捡来的这个叫樱的女孩,显然就是罪魁祸首。
“抱歉……秀,她好像不是很会用火,刚才差点把自己的手烧到了,我放不下心,还是待会儿再聊吧。”
一次两次,或许是意外,但次数多起来,他彻底确定对方是有意为之。
这是一种无需宣明的挑衅。
赤井秀一笑了一声,不管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目的,既然是冲他来的,那么只要他出现,对方卖的什么关子要不了多久就能真相大白。
朱蒂和捡来的女人相处得很好。
她很安静,有一双琥珀色的眼睛,长相有种冷艳的美感,一说话就像个涉世未深的普通女大学生,她懂很多知识,有些生僻到朱蒂都不太了解的程度,但是又缺乏实践,像是纸上谈兵。
方方面面……都符合被圈养的金丝雀的形象。
让她情不自禁联想到自己,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总之,就是这么个情况,”朱蒂压低嗓音,道,“她很依恋我,大概是雏鸟效应……对了,我新买的牛排还不错,想吃什么口味的,我去准备午饭。”
赤井秀一俯视着坐在沙发上的女人。
她套在一身白色的睡裙里,头发披在肩头,神情淡漠地看着电视屏幕。
“你的目的。”
她置若罔闻,漫不经心地切了个频道,全然没有第一次见面的胆怯。
狐狸的尾巴终究还是露出来了——赤井秀一坐到她身边,看向电视机。
“她现在在厨房,这里的情况看不见。”
黄油在铁板上发出滋声,为了防止油烟味散开,厨房的门紧闭着,金发女人背对门在煎牛排。
“你想对朱蒂做什么?”
他平静地重复道,“朱蒂救了你,我不会准你伤害她。”
厨房里的女人回头看了眼,两个人并肩坐在沙发上,气氛很好,她放心地回过头,专心地继续煎牛排。
女人转过头,黑色的发丝遮住她的眼睛,嘴边似乎藏着若隐若现的弧度。
唇上剧烈一痛。
绿色的瞳孔骤缩。
“这就是……我想对她做的事。”!
而他抓住她的时候,他能感受得到,她身上的冲劲并没有消失。
这点也就意味着对方不是装出来的。
拿命去做一场无足轻重的局,只为了取得他的信任——即便是赤井秀一也觉得这种想法未免太显自大了。
“正好,这也是我要说的话。”朱蒂道。
她带着白衣女孩回到
家,两个女人速度不快地走在前面。
隔着一段距离,长发男人漫不经心地尾随其后。
直到目送两个女人进了房间,二楼的灯光亮起,他站在路灯下,双手插在口袋里驻足了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别看他这个人看上去严肃,其实人很好的。”
朱蒂倒了杯水递给白衣女孩,“你很喜欢樱花吗?”
“……不记得了。”
“不记得也没关系,”朱蒂道,“那就叫你‘樱’怎么样?要是以后你想起了自己的名字,到时候再换回来就好了。”
“好。”
樱低头看着手里的水杯,如果问她什么事她就会回答,如果不问,她就一直保持沉默不说话。
朱蒂有心想让气氛活跃一点,“喜欢这个吗?”
她手里提起了一个漂亮的笼子,不是为了装鸟或者其他宠物,而是永生花的花篮,被特意做成了这种形状。
樱眼神惊恐地双手环抱住自己,“不……请不要把我关进去——”
……
“事情就是这样。”
“你怀疑她之前被人非法囚禁过?”赤井秀一道,“听你描述的表现,确实有这种可能。”
顿了顿,他补充道,“不过也不排除其中另有隐情。”
“……我现在可能暂时没办法认同你,秀,”朱蒂道,“我需要安抚她,就到这里吧。”
一个天降的麻烦——他以为这种生活不会持续很长的时间,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想错了,因为他每次打电话给女友的时候,对面总是会恰到好处地出现一些意外事件打断他们的对话。
被朱蒂捡来的这个叫樱的女孩,显然就是罪魁祸首。
“抱歉……秀,她好像不是很会用火,刚才差点把自己的手烧到了,我放不下心,还是待会儿再聊吧。”
一次两次,或许是意外,但次数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