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澜山宗的几个小氏族为了给姜异一份拿得出手的投名状,对尉迟氏悍然发动了攻击。
就连一直静静潜伏在澜山宗内的冯大也有些始料不及,他没想到这几个氏族竟然有这么大的勇气,不过在绝对的碾压实力面前,这绝对是以卵击石。
对于这一场剿灭澜山宗尉迟氏的大战,冯大心中非常笃定,因为他知道不会有任何悬念。
不过前提是毅郡王姜异,至于这些氏族,想要硬撼尉迟氏,真的就跟蚂蚁撼山一样。
“希望王爷的大军能快点攻上主峰,不然这些昔日同门怕是一个都不剩……”
冯大暗自祈祷一声,接着深吸一口气,向前踏出了一步,决定与这些昔日同门一起来个蚂蚁撼山。
其心里明白,这一战凶险异常,尤其他们这些身在了望台的人,面对的是尉迟一脉的最顶尖战力,活命的几率非常渺茫。
但冯大没有退缩,还是义无反顾地冲了上去,只为圆了这场昔日同门的情意!
看着不但没有逃命,反而隐身而上的冯大等人,尉迟老祖为首的尉迟族人,脸上露出一种不屑。
对于毅郡王姜异这株参天大树,他们弱小的如同一只蚂蚁,但在这些昔日的奴才面前,尉迟氏就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拥有绝对的碾压实力。
“那就将你们都杀了,即使我尉迟氏最后真的被灭了,也拉着你们陪葬。”
尉迟老祖心中戾气冲天,没有管其他人,直接迎上了张氏的一位老祖,只要将此人拦下了,尉迟族人对付这些人,就跟砍瓜切菜一样容易。
那位张氏老祖叹息一声,没有任何迟疑,明知道自己不是尉迟老祖的对手,还是迎了上去,有他牵制对方,其他人支撑的而时间能长一点。
以澜山宗张氏为首的外姓门人,心中带着浓浓的悲情迎上了尉迟一脉,甚至都做好了死的准备。
但他们必须要做这么做,只为了给其他族人争取活下去的机会,只希望日月台大军来的不要太迟,不然外面的族人可就真的死绝了。
“哈哈,你的对手是我们!”
就在这危急时刻,一声大笑隔空传来,接着三道身影跃上了了望台。
三人身上散发着强大的血脉之力,赫然是与尉迟老祖一个级别的武道强者。
原本想大开杀戒的尉迟老祖停下了攻势,其他尉迟族人也都惊疑不定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三道身影。
“你们是何人?为何出现在我澜山宗?”
尉迟老祖如临大敌,这三人每一位都有不弱于他的武道修为,即使只面对一人,他也没有必胜的信心,更何况是三位。
“我们乃日月督主座下,至于为何出现在澜山宗,你说呢?”
其中一位武道老宿回了一句。
这三人正是目前姜异麾下,除了福隆之外,仅有的三名顶尖战力。
原本他们潜伏在澜山宗主峰脚下,防备着澜山宗的老祖级强者出手,最后索性在护山大阵停止、诸多附阵还没来得及开启的一瞬间,潜进了主峰。
结果就遇到了眼前了望台的一幕,对于几个氏族的选择,他们也不由为之动容。
这种决绝、这种胆气、这种魄力,让人为之惊服。
就在这一两句话的功夫,又有数道身影一路冲上了了望台,却是田不易、姜雪痕、楚宽几位八部部主等人。
包括尉迟老祖在内的尉迟氏族人脸色猛变,他们知道,这一战,尉迟氏悬了。
他们万万没有算到,毅郡王麾下竟然有这么多武道强者潜了进来,而且还将他们这些核心族人全部堵在了了望台。
“好了,这里交给我们了,你们去对付外面的尉迟族人吧。”
田不易站定后,对冯大、张护教等人说了一句,然后特意看了冯大一眼,继续道:“记住,督主的口谕,凡是尉迟一氏,一个不留!”
“还有那些死忠门人,也一并诛杀了!”
田不易这些强援的出现,让张护教等人有一种柳暗花明的感觉,他们知道,自己这份投名状成了,而且没有他们预料中的损失惨重。
冯大向前一步,道:“那我等就先去把那附阵破了,也好让督主的大军长驱直入。”
田不易点了点头,便将目光转向了尉迟族人,这一战比想象中要顺利很多。
姜异在随扈亲军扈部的拱卫下,驻马立在山门外,等待日月八部的先锋破掉诸多附阵。这是他也收到了田不易等人的传信,知道了澜山宗内发生的一切。
他也没想到那几个氏族竟然有这么大的魄力,这份投名状很沉重,也让他非常满意。
眼观澜山宗内的杀声震天,没过多长时间,拱卫主峰的附阵一个个接连破去,可见那几个氏族是真的使出了浑身解数。
不过也正常,换做是他,也会底牌尽出,毕竟破阵的速度越快,自己的损失就越小。
附阵一去,大军再无阻碍,日月八部畅通无阻地长驱直入,兵峰直接降临整个澜山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