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刀,再挫骨扬灰。”
天亮后,云灏才带着这一千精兵回主营,向靖边侯复命。
“净遥,辛苦了。”靖边侯拍着他的肩膀道。
云灏微微笑道:“幸不辱命,多谢谭叔给我这个机会。”
公务忙完了,云灏带着准备好的礼物,去靖边侯府,拜见了侯夫人。
靖边侯把一份战功白送给他,虽然他不需要,但这份好意,他接受了,便想着去拜访一下侯夫人,以示感激。
侯夫人刚五十出头,却满头白发,据说,小儿子战死后,她伤心过度,一夜白头。
云灏恭敬行礼,把礼物双手奉上,“夫人,这是晚辈的一点心意,请您收下。”
侯夫人笑道:“有心了。”收了礼物,又笑着说道:“你喊老头子谭叔,唤我怎么还唤夫人呢?叫一声婶母吧。”
“是,婶母安好。”云灏再次行礼道。
侯夫人笑,虚扶道:“好孩子,不要这么多礼,其实你小时候啊,我还见过你,抱过你呢。”
云灏自然是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但不妨碍他陪着侯夫人闲话家常,当然,主要是听。
在侯府用过午膳,云灏就告辞,回了兵营。
次日,他就辞别靖边侯,启程回京,“谭叔,保重。”
“保重。”靖边侯拱手道。
云灏翻身上了马,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