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去查实。这样吧,你从明儿开始,就去桂枝巷转一转,务必让周边的人都知道你在那。”
“奴婢知道了。”红嫦笑道。
第二天一早,红嫦刚到后角门,又被蝉娘子看到了,“你这天天去的呀?”
“我知道蝉姐姐体恤我来回奔波辛苦,可是姑娘吩咐,做下人的敢不听从吗?”红嫦叹气道。
“行了行了,走吧走吧。”蝉娘子挥手,像赶苍蝇似的。
红嫦吐了吐舌头,飞快地跑走了。
赵望舒早上去给赵老太太请安,以为她会问起红嫦的事,谁料她一字不提。
赵望舒心里就犯嘀咕,难不成这人在憋大招,那得小心防备了。
回到院子里,莫先生在给姑娘们讲解宗族、祭祀的重要性,“族必有祠,合姓祖先统萃于此;服之亲者,则又为支祠。”
“礼莫大于祭,祭莫大于敬。”
“简宗庙,不祷祠,废祭祀,逆天时,则水润下。”
“孝为五常百行之原。”
“岁合子姓于祠而孝之孝,奠爵献俎,毕而馂食,以教之礼。”
“你们须知宗族是树,祖宗是根,后辈子孙是支叶,树和根不在了,支叶何存?”
“子必孝亲,弟必敬兄,幼必顺长,卑必承尊,处宗族以和恭为先,处乡党以忠厚为本。
听莫先生絮絮叨叨,总结起来就是人离不开宗族,得以宗族为重。
赵望舒不屑地轻哼了一声,说这些,不过是在给她们洗脑,为得就让她们甘愿为宗族的兴隆,贡献出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