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山栀忙着督促脂娘们,做胭脂、香粉、胰子等货品。
就在这期间,那家冒用姚山栀之名的脂粉店被查封了,原因挺简单,老板看别人有靠山,做起生意来,顺风顺水,还能做独市生意。
至于为何冒用姚山栀之名,而不是其他权贵之名,原因仍然简单,“小的舅姥爷是姚府的二管家。”
但姚府的二管家,不承认有这么一个外孙,“我没有姐妹,何来外孙?”
老板却道:“小的是您二嫂的姐姐的小姑子的外孙。”
姚府的二管家听了,一脸的黑线,这关系拐得也太远了些。
好在老板卖得脂粉还不错,姚山栀也没想追究,只让老板去别处开店,不许再冒用她的名义,就放过了老板。
过了几天,姚山栀约赵望舒去奴市,买几个女奴,“还是签死契的下人用着放心。”
“出什么事了?”赵望舒听话听音。
“有人出重金挖作坊里的脂娘,差一点,口脂的方子就泄露出去了。”姚山栀恼火地道。
“谁啊?胆子这么大。”
“徐五。”姚山栀咬了咬牙,“就是几年前被我掌掴的,赶出京城的徐浣浣。”
“你为什么掌掴她?”赵望舒好奇地问道。
姚山栀犹豫了一下,道:“她给我大哥下药,想成就好事,没成功,被我发现了。”
赵望舒嘴角微抽,“打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