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留下的祖业,都被败掉了,我将来无颜见列祖列宗。”
“侯爷,俏俏也没做什么,陛下这处罚,也太重了些。”
“你给我闭嘴,陛下岂是你可编排的?”威远侯厉声道。
“侯爷,您别生气了,气大伤身。”马夫人边劝,边把鞭子夺了过去。
“慈母多败儿,都是你把她宠得无法无天的。”威远侯怒道。
马夫人撇嘴,“好像你没宠似的。”
这顿鞭子,马俏俏没挨上,她被跪了半个时辰的祠堂,这事就过去了。
处罚太轻,马俏俏根本没受到教训,她对赵望舒的怨恨更深了,“赵望舒,你这个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
在书房画画的赵望舒连打了两个喷嚏,揉了揉鼻子,“谁在说我呢?”
绿枝送糕点进来,笑道:“姑娘,打一个喷嚏是有人在想您,打两个喷嚏就是有人在骂您。”
赵望舒失笑,“谁会骂我?”
绿枝把糕点放下,“坏人。”
“今天是什么呀?”赵望舒搁下笔问道。
“李嫂新学了一种糕点做法,特意给您做的。”绿枝把帕子浸在温水里,拧得半干,递给赵望舒。
赵望舒擦了手,拿起一块糕点,轻轻咬了一口,甜美的滋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微笑点头,“嗯,味道很好,李嫂的手艺又进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