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即便没浪费那半天时间,也挽回不了多少损失。康国建立了比外界想象中更迅捷隐秘的通信传输手段。反观北漠这边的暗桩或者坤州的叛军,本身就是过街老鼠,根本没法大张旗鼓建立通讯网络,各个暗桩联系彼此的手段都相对保守落伍,耗费时间很长。</br> 消息传到下一个暗桩的时候,那个暗桩的接头人都下大牢吃上牢饭了,怎么挽回?</br> 潜伏在康国的暗线,妄图跟一个精密运转的国家机器比拼速度和效率,本就愚蠢。</br> 也可以说是,异想天开。</br> 柳长史心中再有不甘也只能接受现实。</br> 而龚骋又做了一件让她暴怒的事。</br> “你去哪里?”</br> 柳长史抓着龚骋混入人群,躲开巡逻追捕,又将他拉进巷中,掐诀布下隔音屏障。</br> 龚骋:“有些私人琐事要处理。”</br> 柳长史气得牙痒:“你疯了?这种时候有什么私人琐事能比眼下的事情更重要?”</br> 龚骋漠然道:“你没有,我有。”</br> 说着拂开柳长史的手。</br> 跟她约好下一个会合的地点。</br> 柳长史气得眼前一阵黑一阵白,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内心对龚骋彻底萌发了杀意。</br> “龚云驰,尔也不过一丧家之犬……”被主人家善待几日,便以为自己不是丧家犬,是个人了?他以为自己还能笑多久?</br> 柳长史强行咽下喉间翻涌的甜腥。</br> 将汹涌杀意小心藏了起来。</br> 这次动荡持续了大半月才逐渐平息。</br> 造成的后遗症却影响了此地数十年。</br> 最严重便是官债骗局。</br> 沈棠看着最终统计账目,看着最下角那个数字,连清扫坤州隐患都没能让她唇角弧度增加,反而越看越愁。她干脆拂袖,将让她心烦的账目扫到地上,抬脚一踹桌案。</br> 看着桌案在地上滚了好几个跟头。</br> 心中郁闷才稍稍纾解。</br> “传给高国的信,可有回复?”</br> 吴贤可别给自己掉链子埃追不回损失,两国就要谈一谈怎么合力将北漠端了。</br> 北漠,自己也忍了够久了!</br> |ω`)</br>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