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
说完,再次看向丁任,正声道:“记住,安阿义一家绝对不能有任何危险!”
丁任轻轻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急忙躬身应是。
看着丁任慌乱的表现,姜异那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终究没有训斥出声,只是叮嘱道:
“想办法让大村农庄与毅王府撇清一切关系,然后送给安阿义吧。”
“是。”
见自家王爷不再出声,丁任想起另一件事,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道:“王爷,还有一件事……大村的刘广秋刘叔已经来到了魔域关……”
话还没说完,便感觉到了自家王爷冰冷的目光,丁任心中“咯噔”一下,出声解释道:“王爷,这件事属下真的不知情,自离开大村农庄后,属下只是与安阿义有些联系往来,与这位刘叔没有任何联系……”
“之所以知道,是因为今日晌午时分在大街上见到了他,看风尘仆仆的样子,应该是刚到魔域关。”
姜异点了点头,相信了丁任的说辞,接着问道:“他突然来魔域关干什么?”
“属下去侧面打听了一番,是来行商的”
姜异愣了愣,当初他可是给他们送去了不菲的财富,为何要不远万里的行商,难道都挥霍光了?
似乎是猜到了姜异的疑惑,丁任小心回答道:“安阿义一家的日子这两年过得很富足,属下也侧面去打听了一下,六叔之所以来魔域关行商,是为了给儿子挣下一份家产。”
姜异心中有些复杂,问道:“他在魔域关可曾被人欺辱?”
“王爷放心,发现刘叔出现在魔域关后,属下便一直派人暗中关照着。”
姜异沉思了一会儿,叹息一声道:“罢了,你去安排一下,将安阿义调到西疆吧,同时想办法让刘广秋一家人也都搬到西疆来吧。”
“毕竟大离皇都对我们来说已经不是安全之地了,他们一家与毅王府的关系有可能会暴露,还是搬来西疆安全……”最后这句话似是在自言自语。
但丁任却一字不落地记在了心里,虽然他不知道这一家人与自家王爷有什么关系,但自家王爷绝对很看重这一家人,却又不想让这层关系暴露。
“好了,你下去安排吧。”
姜异挥了挥手,等丁任离开后,独自想了一会儿,便起身离开了毅王府。
东魔域关下,毅王府别院。
因为叶氏兄弟的到来,整个别院周围都是戒备森严,整条街道也变得空空荡荡的。
但不论戒备多么森严,永远不缺乏凑热闹的人,在距离别院几百米开外的一处小茶楼中,就聚集着一堆人,对着远处的毅王府别院指指点点谈论着。
其中一名老农打扮的男子在那唾沫横飞的说着什么,旁边聚集起一群人在那津津有味的听着,不是笑着插科打诨一句。
“嘿,你们是没见大离皇都那座毅王府的农庄,可比这座别院气派多了。”刘广秋很喜欢这种被人“众星捧月”的感觉。
“老哥,你就在这瞎吹,一个农庄能赶上一座别院?”有人质疑道。
“就是,再说堂堂一个皇庄,你也进不去吧,怎么知道里面的气派。”
刘广秋不乐意了,或许是喝了些热茶的缘故,浑身感觉直冒汗,本能地向解开上衣的口子来个开怀叉腰。
不过马上想起了家中婆娘的嘱咐,立刻忍住了。
那是在得到自己儿子还活着的那天晚上,自己婆娘说的话,意思是他们的儿子说不马上就要回来了,让他改改往日二流子的形象,不然可能会影响儿子娶媳妇。
刘广秋嘴上不屑一顾,但心里却把自家婆娘的话记住了,自此一直在努力改掉自己以往的那些陋习,比如开怀叉腰,比如随口脏话等等。
“你们不信拉倒,我那女婿就在那个皇庄上做管事,整个农庄上下全是他一个人说了算,老子进出皇庄就跟自己家一样,甚至还在那里睡过,怎么能不知道!”刘广秋梗着脖子道。
他没注意到的是,一老一少两道身影从他背对的门外缓缓走过。
这两道身影便是乔装打扮的姜异和福隆,原本姜异是打算直接到王府别院的,但终究放心不下这位老爹,专程拐了一个弯来到了别院后门。
虽然没有看到刘广秋的正面,但从那有些佝偻的背影便感觉到了一股岁月沧桑感。
姜异从丁任的口中得知,这两年这位老爷子一直没消停过,一直在努力为他这个儿子重新积累家产,生活虽然比以前过得好了,整个人反而苍老了许多。
不过精气神却是很足,整个人充满着一股子活力。
听到刘广秋炫耀的话语,从门口走过的姜异心中暗自苦笑,知道必须要尽快将这一家子接到西疆来。
在大离皇都可有不少人对他姜异恨之入骨,听到这个消息后,说不得就会背后耍手段。
只有版来西疆,他才能将一家人护佑在自己羽翼之下。
而且知道了这具身体的真正身份后,他已经不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