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兔子是个信守承诺的好兔子,都准备留这兔子一命,不要它的妖丹了。
结果,碰到真有能破解阵法的人出现,它还要临时反悔。
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她给过这个兔子机会的,是它自己不珍惜,没本事杀他们,就不要怪他们有本事杀了它取内丹了。
樊喃昂了一声,“你和樾川商量吧,看怎么杀合适。”
杀兔子这种活最适合黎渝婷和樾川齐心协力,一个丹师,一个厨师。
至于她。
樊喃再次走近阵法,找出几张草纸,边看着阵法变幻边推演破阵。
洞穴中形成了两拨,靠近阵法的一大片空地上,樊喃坐在地上,草纸抵在墙上写写画画,青色的背影显露出孤家寡人的落寞感。
另一边,六个人并一只绑着的兔子缩在角落,燕隽珩不会打牌,在旁边看着学习,顺便看着兔子。
整个山洞异常和谐。
打了几圈牌,燕隽珩学会了,替换林浔熠的位置继续玩。
林浔熠伸个懒腰,嘴里叼一根狗尾巴草,走到兔子面前蹲下,解开禁制。
少年笑嘻嘻的,“兔子,你说你是不是傻?我三师姐看在你问答游戏之后,真的带我们来拿灵器,都打算放你一条生路了,你干嘛非要反悔,赔了夫人又折兵?”
兔子干脆破罐子破摔,目光狠毒,语气阴森森的,“呸,你们都该死!我不但不会真的把灵器给你们,我还不打算让你们活着回去!”
樾川摸着牌,闻言,扬声道,“哎呀,等一会玩完,我和三师姐就把它杀了,你用不着和它废话。”
林浔熠置若罔闻,仍旧笑着,“哎,你说说你都有什么计划呗。要不一会儿死了,就没机会说了。”
他是真心实意的建议兔子,不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他估摸着,兔子应该也差不多吧?
但他们绑的是一只有骨气的兔子,被审问,不但不招,倒反客为主了,“哼,就是我刚才暴露得太晚了些,早知道我就应该在你们出来之后,就吃了你们!”
林浔熠嚼吧嚼吧草芯,随口一吐,“你居然以为你是刚才才暴露的?我们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是在骗我们,而且,我们还知道你是个文盲!”
怕兔子不信,林浔熠善心大发地给它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