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之后的头疼，还要伴随着返回天堂的祷告。
在这样的情况之中，亲眼目睹自己相伴了很久的伙伴。
他们同样是天使。
他们有一样的悲惨过去就是都被从天堂中驱逐。
而被迫在几十年中都陪伴着人类。
就是如此……
然后就犹如圣诞节火鸡，就像是林子里面的小小野鹿。
呵呵……
被当做猎物而处理掉了。
怎么……
天使就不可以害怕，就不可以被酗酒而影响呕吐吗？！
为什么？！
弗兰克究竟为什么要这么瞪着自己，为什么还要用……
“你用刀刺我？！”
“弗兰克，你究竟有没有理解我说的话，我正在被恶魔追杀。”
“我会被抓起来，他们会扒光我的毛，天使将会不再神圣，而是犹如你做的苹果派一样。”
“我……我不能允许。”
“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守护你，我曾经是天堂最伟大的武器制造者。”
“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究竟失去了多少？！”
“你不能埋怨我，你要帮我，你必须要帮我。”
“弗兰克！”
加德里尔陷入了某种歇斯底里的疯狂。
用自己的脑袋不断的撞击着盛放着餐盘的橱柜。
叮咚咣当。
弗兰克感觉到了难以启齿的烦躁。
事实上……
在这个天使出现的那一刻，闯入了他的家庭之中。
弗兰克已经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似乎……
他被什么很危险的事情盯上了。
是让他的家庭幸福再也不复存在，是要让他被重新拉入战争之中。
不！
这样的命运……弗兰克不想接受。
或许……
就在这里将丧家之犬一般的天使给处决掉，是否能够规避不幸？！
弗兰克从来不是一个会犹豫的人。
而酗酒的混蛋天使居然把一切说的理所当然，更加让弗兰克感觉到厌恶。
厨房之中的吵闹声……
似乎已经传到了外面，妻子的声音正在轻轻呼喊。
“弗兰克……发生什么事了？！”
“不！”
“没什么，只是苹果派有点糊了，我稍微处理一下就好。”
弗兰克走上前去。
他一把捏住了加德里尔喋喋不休的，另一只手狠狠的拽下来几只天使的羽毛。
“闭嘴！”
“我不管你现在被什么东西追，你已经把麻烦惹到我头上来了。”
不安全了。
弗兰克现在只有这一个感受无比的深。
之前……
所目睹小巷之中科斯塔家族的死亡事件，还有皇后区的某处房子。
所有一切发生的事情，仅仅是一个危险的预兆。
弗兰克并不确定和自己有关。
可是……
现在真正的问题已经降落到自己脑袋上了。
天使？！
这东西就是一个大麻烦！
“你，你们，所有的一切，我都不欢迎。”
“我和你不是什么亲密的伙伴，我也完全不想理会你的破事。”
“我只说一遍。”
“任何人胆敢破坏我拥有的一切，我就让你们全部付出代价。”
付出代价。
弗兰克绝对不是说说而已，他甚至有心就在这里处决加德里尔。
他真的做得出来……
“你不能杀我。”
“弗兰克，我真的是你的守护天使，这一点并不是笑话。”
“我还没有给予你抛弃我的权利。”
“你和我……”
“你注定在现在这一刻杀不死我，你想要连同我在内的麻烦全部解决，对吗？！”
加德里尔歪着头。
他任凭弗兰克，因为他的话语狠狠的揍了自己接连的五六拳。
无所谓。
带着天使的神圣之血，已经顺着加德里尔的嘴角划过。
他真的很弱。
他除了是天使，拥有守护的使命，以及曾经无法割舍的天堂一切。
他们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即使……
要被像是弗兰克这样的人类，狠狠的殴打也做不了什么。
加德里尔从内心到表情，全部衬托的一种不服。
不服什么？！
仿佛是他作为天使，凭什么要被恶魔追杀，凭什么要被弗兰克嫌弃？！
凭什么要被天堂驱逐，凭什么主不肯原谅他！
所有的一切都在酗酒之中找不到答案，目前当然也不会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