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李道显本身在影舞者身上发现的经验，如果真的有记忆修改，绝对逃不过李道显的眼睛。
当李道显问出了这个问题之后，费尔南多哈哈大笑。
“你不会以为暗影盗贼行会控制杀手，就只有修改记忆一种方式吧？”
“我们是翡翠魔盗团，他们针对我们的成员，如果留下有什么痕迹，暗影盗贼行会翌日就会覆灭，暗影会也难逃干系，他们怎么可能通过一般的手段处理。”
”心灵契约，人格塑造，影子命令，就我所知能够达成类似效果的方法，暗影行会就有三种，更有可能的是三种方式都用了，而且启用了一枚长期培养的工具。”
李道显点点头：“原来如此。”
果然，自己虽然成长的很快，但是成长的时间仍旧是硬伤，无论是知识的深度还是广度，都不如这些活过漫长岁月的巫师。
费尔南多笑着说道：“不过，要是你真的出事了，不管有没有线索，暗影盗贼行会都必然要陪葬。”
“好在你做的不错，这样一来，你手中的三个街区应该是稳的了，我们翡翠魔盗团，算是又迎来了一位潜力无限的新成员。”
李道显轻笑着说道：“你联系我，不会只是为了恭喜我吧？”
费尔南多笑着说道：“当然是为了恭喜你，而且也是想问问你这次的感觉如何。”
李道显认真地说道：“收获颇丰，而且感谢你的提点，混乱之夜的核心不是杀戮，而是占据，这一点说的很好，我欠你一个人情，后续我会收集一些隐秘的古代魔法手札，作为谢礼。”
说实在的，如果不是费尔南多的提醒，李道显很可能就会像其他巫师一样，沉浸在杀戮中，收集规则碎屑强化自身，利用杀戮提升自己，探索道路。
毫无疑问，这种方式只是在规则下当个棋子，而探索规则，适应规则，掌握规则，利用规则，在混乱之夜中占据另一个的联系，这才是更大的收获。
费尔南多看着李道显认真的样子，笑着说道：“看来你在的确收获不小，如果你说我欠你人情，那么就把我想要的那另外几个魔法原理告诉我，这是最好的礼物。”
李道显微笑着，也不应声。
费尔南多看着他僵持了一会，随后摆手说道：
“好吧好吧，真是无趣，我来通知你，很快我们就要开始集体活动了，你最好快点做准备，我是说蛇区……另外，在集体活动之前，你还要陪我动身一趟，前往万向城，我们要找人把《湖中倒影》尽快破译了。”
李道显点点头：“可以，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有另外一件事很重要的事要做……”
说话间，李道显似乎看到了一位红发褐眼的女生，她也看到了自己，正灿烂的笑着，脸颊两侧有深深的酒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