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硬盘和导航仪交给小聂。</br> 程煜道：“这个硬盘呢，我不知道里边有没有藏着什么隐藏文件，你帮我找一找，尽可能把里边所有的文件都找出来。”</br> 小聂点了点头，说：“加密了吧？”</br> “嗯，加密了，不过这应该难不倒你。”</br> “没有时间限制的话，那的确是没什么难度。”</br> 程煜笑了笑，说：“这个导航仪，里边应该有个俄罗斯的定位，我打开过，查了半天，也没看出哪里会藏着定位地址之类的，你费心帮我查一下。”</br> 小聂看了看导航仪，在手上翻来覆去的掂着，皱着眉头说：“这导航仪有点儿奇怪啊，看屏幕，还是老式的CRT显示器，有年头了吧？”</br> “不知道，这是个直升机上的导航仪……”</br> 小聂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笑着说：“难怪呢，飞机用的啊，那我就明白了。”</br> 一边说着，小聂一边把导航仪接上了电源，开了机。</br> 很快，屏幕上就显示出程煜当时在蒙古使用时的界面。</br> “哟，还是陆空两用的，俄罗斯产的玩意儿，界面语言都是俄语的，怎么会显示的是蒙古的地图。这地图也太简陋了吧？几乎除了公路就没有更多的标识……哦不对，蒙古比较穷，地广人稀的，可能那边就是这样？大面积的都是草原。”</br> 程煜也不想接下茬，只是在心里想，蒙古其实草原也没多少，所谓草原都是大家对蒙古的刻板印象，真去了蒙古，就会知道，蒙古国拥有更多的，其实是隔壁和沙漠。</br> 调试了一下，小聂将导航仪调回到飞机使用的模式，屏幕上显示的地图，立刻变成了三维坐标系。</br> “这玩意儿以前没接触过，程少您不着急吧？我估计得去问问人。要是没人接触过这玩意儿，我可能还得专门学一下才能弄懂这个飞行用的坐标是怎么回事。”</br> 程煜点了点头，说：“不着急，你什么时候找到了坐标，告诉我。那个地方，大致应该是在东西伯利亚地区，如果你得到的坐标是在东西伯利亚，那才有可能是正确的。”</br> 小聂点点头，说：“我那边还有点儿活儿，您这俩东西，我晚上下班了再帮您弄。”</br> 程煜拍了拍小聂的肩膀，说：“行，你先忙自己的去。这事儿我会支付你一定的费用，所以如果你需要开销的地方，别纠结，到时候找我报账就行。不过有一点，这事儿必须保密，连老高也别告诉。”</br> 小聂也没太客气，答应一声拿着硬盘和导航仪离开了高一鸣的办公室。</br> 在高一鸣的办公室里坐了一会儿，高一鸣回来了。</br> 进门之前显然已经知道了程煜在办公室的消息，推开门就笑着说：“少爷您来了？这有些天没见着您了。前几天跟老管约饭，他说您去东北了？”</br> “嗯，出趟差。”</br> “那您今儿大驾光临我这寒舍是所为何事啊？”</br> “好好说话！”</br> “哈哈哈……就是问您有没有什么事儿？”</br> “没事儿就不能来看看你？正好在附近，办完事就上来坐坐。”</br> 高一鸣挠了挠头，说：“那行吧，我一会儿让其他人去陪今儿那俩客户，我陪着您。”</br> “你今天有招待是吧？”</br> 高一鸣犹豫了一下，还是直说了：“嗯，这不是之前技术部那个总监想让我给涨百分之五十的薪资么，我没同意，他就带着他原先手下的那个团队离职了。一下子把我公司的技术部减员过半，我火线提拔了小聂当总监，可他现在手下的技术人员严重不足，我不是得赶紧帮他找人么？今天约了个猎头公司，晚上就……”</br> “那你忙你的，总还是公事重要。”</br> “您找我真没事？”</br> 程煜直接站起身来，摆摆手说：“没啥事，就是想着有些天没见了，正好又在附近，上来看看你。既然你这边也是鸡飞狗跳的，我就不耽误你的正事儿了。行了，我走了。”</br> “真走啊？”</br> 程煜冲高一鸣翻了个白眼，拉开办公室的门，高一鸣赶紧跟上，陪着笑脸说：“得嘞，感谢少爷体谅，我送送您！”</br> “滚蛋！”</br> 程煜笑骂了一声，高一鸣坚持把他送上了电梯，这才转身回到办公室里。</br> 程煜本想到楼上去看看杜长风的，但刚进电梯，就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br> 掏出来一看，是个本地的陌生电话号码，而且还是座机的号，程煜怀疑是广告推销之类的，但还是选择了接听。</br> “喂，哪位？”</br> 电话对面，是一个口音古怪的声音：“是程先生么？”</br> 程煜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是弗拉基米尔到了吴东了。</br> “弗拉基米尔？”</br> “哈哈，是我，看来程先生果然信守承诺，没有把我给忘记掉。”</br> “我说过，你只要愿意来吴东，我一定会安排好你的一切。你现在在哪里？”</br> 弗拉基米尔笑着说：“你们中国现在真的太发达了，我坐着火车来的吴东，我的天哪，时速三百公里的火车，这在俄罗斯简直想都不敢想。两千公里的距离，竟然只用了八个小时就到了。要是早知道是这样，我当时就不会拒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