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知足似的，女儿能有什么妄念？”
“不过这一番教诲也您的一番好意，女儿记住便是了。”
“嗯，你记住就好。”符天文微微的点了点头，随之话锋一转，向符鸾淡淡问道：“说吧，你今晚来所为何事？”
符鸾又是一怔，随之笑道：“爹，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是来感谢你的。”
符天文眼帘一垂，神情有些黯然，沉声一叹，“你不想说就算了。”
符鸾见状神情一急，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声道：“好吧，女儿不瞒您了。女儿是有件事情不明白，想来问问爹。”
符天文露出了一丝欣慰之色，“这就对了。说吧，你想问什么？”
符鸾的神色一下有些幽怨起来，轻哼道：“为什么我之前劝了您一个月，您都没有任何表示，直到最后一刻您才松口。”
“而您手边那么多事情，又怎么可能一夜就全部准备好交接？所以......您是不是早就决定请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