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是不是?”
杨万晖回忆起李芳草冷静的态度,看杨知非仿佛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叛逆孩子,“你从小到大都喜欢跟爸爸妈妈对着干,到现在二十好几了还是这样,我看你还不如李芳草懂事。要是李芳草是我女儿,她绝对能走的比你远。”
李芳草足够冷静,足够决断,半点不拖泥带水,哪像他这个儿子,表面上看是个聪明能干的,实际上是个叛逆的倔驴。
“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她人生已经够苦了,你还要用权势欺压她!”杨知非怒极。
杨万晖摆手,“我没有拿权势欺压她,我只是以一个父亲的身份恳求她。知非,我跟你父子多年,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以权谋私的人。”
“你恳求她,她就要跟我断绝关系?”杨知非一个字都不信。
杨万晖沉默的看着犟驴儿子,不知道该怎么说。
“停车!”杨知非捶着前排司机的座椅,险些压不住自己的怒气,“你们不送我回去,我自己跑回去!”